周湄其实内心隐隐有猜测,只是当她上楼看见门口的情况的时候,内心却感到些许奇怪。
这门口干干净净的样子,反而完全看不出屋里的情况,和刚才在楼下查看时候的样子,更是大相径庭。
周湄不由笑了笑,这情况倒是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张牧琴打开了门,介绍道:“这里就是我父亲现在一直居住的地方,是个两居室,我搬到对门去住后,就将我原先的卧室改成了父亲的书房。”
客厅朝南,一走进去就觉得很亮堂,完全没有老房子的阴暗,反而通透的很。
在客厅中央摆放着一张沙发,正对着电视机,屋子里还摆放了一个书柜,偶尔有基本散落在外头,并不显凌乱,反而有种很温馨的感觉。
“说来惭愧,平常我们都很忙碌,这里一直都是我请的一个保姆在收拾,也是老熟人了,我们比较放心的。”张牧琴注意到周湄的目光,解释道。
周湄点点头,眼睛扫过整个客厅,正如之前张崇贤自己所说的那样,他对一些老的习俗还是比较讲究的,诸如钟表、镜子、相片等,并没有出现摆放格局有问题的情况。
周湄见此笑着点点头:“倒是收拾的倒也颇为温馨,不像是老爷子独居那么冷冷清清,看着也挺好的。”
只是,那浓郁的煞气从何而来呢?
周湄心中想了想,然后笑道:“不介意我去房间看一看吧?”
“当然,您请。”
张牧琴对周湄的态度确实是很尊重的,虽然她自己都未免觉得事情的发展有些荒唐了,可作为当事人,她内心也深觉无力。
她能怎么办呢?
看着那个女孩子沉稳的态度,她竟然莫名的觉得很有安全感,好像自己父亲遭遇的这情况,一定能够顺利的解决。
如果说这就是骗子的功底的话……不行不行,她作为一个新时代的人,还是等会去给沈青老师打个电话吧!
不得不说,张牧琴能够年纪轻轻就评上教授这个职称,还真和她这种心性分不开。
张牧琴找了个借口出去了,让老爷子去陪着周湄看一下。
周湄在进到张老爷子的房间的时候,脚步立马一顿,笑道:“倒是一种好手段啊!”
她拦下张老爷子的脚步:“您老还是莫要进去了,这地方阴煞强的很,本来就容易伤身体,您能够现在还能站着走路,恐怕不单单是身体强健有关吧?”
张崇贤摇了摇头,轻叹一声:“真是什么都瞒不料您。”
“您老在外头等一下,我进去感受一下。”
周湄走进卧室,只一步,便觉得一种凉意从脚透上来,这种感觉可能常人并不会特意在意,因为走进一个背阴的房间里也常常会有这种感觉。
可周湄自然和常人不一样,她本身就是玄门中人,能够察觉到这种感受并不来自于自然环境,而是一种人为的做法。
阴气从整个脚上漫延,一开始只是会觉得有些冷,多穿点衣服,可是却不知道这阴煞之气会如附骨之疽,不断的蚕食着人的精气,从脚上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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