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随便找一家街边的小吃,胖子却把给几个人拉到了南市的‘鹿鸣春’,说起这‘鹿鸣春’在省城可以说是无人不晓,百年老年金字招牌,据说门上的牌匾还是道光皇帝御笔亲书。
一进来,胖子便让服务员去找经理过来,看着富丽堂皇的大厅,几个人都有些发蒙,“胖子,这一顿饭得多钱,要不咱换个地儿”。
“没事,你们就可劲造吧,咱胖哥有钱”,麻杆溜道。
“别听他放屁”,胖子踢了他一脚,转过嘿嘿笑道,“我爸是饮服公司的经理,这家饭店归我爸管,我吃饭能挂账”。
经理来了,还没到近前眼睛就乐成了一条缝,不过笑容里透着虚伪。
“方遒来了,走,跟叔到里间”。
经理说的里间是个小型的宴会厅,装修的古香古色,第一次来这样高档的饭店,坐在那都有些惴惴不安。
“方遒,你们想吃啥,随便点”,经理让服务员给上了一壶茶。
“叔,你看着给上点特色,今天来的是我好哥们”。
品着服务员端来的铁观音,袁城想起刚才经理叫胖子的名字,“胖子,你叫方遒,是不是主席诗词中‘挥斥方遒’的那个方遒”。
“我姓赵,赵方遒,我爸以前当兵的,就给我起了这个名字”。
“真是好名字”。
“我也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大气吧,建设国家社会主义”,麻杆把胸脯挺了挺。
“你就别得瑟了,建国,你说你爸给你起的这名字,信不,我要冲大马路喊建国的名字,估计回应的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菜上来了,名字听着都像是一些成语,袁城算是体会到什么叫土豹子进城----看啥都新鲜。
整个一下午,张平湖也没有着急回去上课,而是一直陪着。
放学后见到刘畅,她面色看上去比早上还要苍白,摸了摸她的头,有些发烧。
“去医院看看吧”。
“不用,回去吃点药就好了,今天我不想补课了,浑身一点劲都没有,你送我回家吧”,刘畅说话很是无力。
第二天一早袁城就来到了刘畅家大院,等到七点来钟,刘波出来了,“正好,袁城,你帮我姐到学校请个假吧”
“怎么了?”袁城心咯噔一下沉了起来。
“昨天半夜,我姐发高烧,到在医大就被留下观察了,婶刚才来说让我去帮着请个假”。
“被医院观察了?莫不是刘畅的病很严重”,袁城越想心越是发沉,请过假后,没有上课直接跑去了医大。
袁城也没问刘畅在那个病房,前楼后楼,楼上楼下的跑了大半个时辰,最后在后楼的一个观察室看到了刘畅。
病房内就一张床位,刘畅半靠在病床上,一只手打着滴流,另一只手拿着本书,旁边坐着一个中年男人,眉眼间和刘畅很像,不用说这是刘畅的爸爸。
袁城靠在门窗看了一会,正在犹豫是否进去。刘畅像是心有灵犀,放下书抬眼朝这边看来,眼里满是喜悦。
刘畅的父亲看到女儿的变化,也侧身看了过来,袁城推门走了进去。
“爸,这是我同学”,刘畅先介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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