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叔,你好,听说刘畅病了,我代表同学们来看看”,袁城说的很自然,刘畅的爸爸没有怀疑什么。
“你们先聊着,我去打壶水”。 见刘畅爸爸走远,袁城近前摸着刘畅的脸,低下头亲了亲刘畅发干的嘴唇。
“你咋来了”。
“早上去你家碰上刘波,假我给你请好了”
“越到这节骨眼,我还越来病了,唉”,刘畅叹了口气。
“没事,就当是休息了,别想太多,好好养病,我妈还等着看儿媳妇呢”。
刘畅笑了,眼睛里泛着泪花。
“看你把人家弄得,眼泪都出来了”,刘畅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滴。
“都多大了还哭鼻子,不哭,放学我还来,我会一直陪着你,陪你好起来”,看着刘畅的眼泪,袁城心里疼的厉害,强忍着没让眼泪在她面前掉下来。
刘畅的病情时好时坏,不时的伴些低烧。一个礼拜后,大夫建议去北京做下全面的检查,袁城知道后,心里一个劲的打鼓,因为当时电视上正在上演《血疑》,一种不详的预感笼上了心头。
六月中,刘畅回来了,面色看上去比之前好了很多。
还没等开口,她的眼泪先落了下来,“你瘦了,眼睛都有些凹了”。
袁城捏了刘畅的鼻子一下,“人家都说我瘦了比以前更精神,倒是你,都多大了,还哭鼻子”。
刘畅听了,扑进袁城的怀里反而哭的更厉害。
“敢情,你这不是哭,是在拿我的前襟当作手绢了”,袁城轻轻的刮了一下刘畅的鼻子。
“都是你惹得人家”,刘畅抬头娇憨的模样甚似动人。
“还说呢,你走这两个礼拜,我的心就这样一直的揪了两个礼拜”,袁城亲着刘畅脸上的泪痕轻声说道。
“我知道,我真的知道,第一次你亲我的时候,我就在你的心里系了一个同心结,你的心动我能听得见”,刘畅把脸紧贴在袁城的胸前。
“对了,检查有结果了吗?”。
“嗯,说是什么急发性贫血,在北京输了两回血,情况好多了,大夫说这病,还得多养,这不我就回来了”,刘畅说的很轻松,袁城忽又想起血疑中的幸子也是靠输血维持病情,心情一下又变得沉重起来。
中午张平湖主动把饭盒捎了回来,想着刘畅,袁城胡乱的扒拉了两口,便把饭盒扣了起来。
“怎么了,最近老感觉你闷闷的,像有啥心事?”,张平湖回身问道,“要是不喜欢吃你自己的,我这有排骨”,说着把饭盒直接递了过来。
自打上次胖子方遒事件后,张平湖态度似换了一个人。
袁城哪有心情和她解释,把饭盒推了回去。
“以前,我看高三那女生老给你带排骨,今是咋了?”。
门外胖子方遒和建国来了,两人看到袁城,连忙招手示意过去。
“怎么了”。
“那个高静和你关系怎么样?”,方遒盯着袁城很严肃的问道。
“就是一般下棋的关系,怎么了?”。
“一般关系那就算了,刚才有几个校外的混子把高静堵在了校门口”,胖子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