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爷俩就是一见投缘的那种,他就是看我对眼,把铁头给了我”。
“嗯,符合老邪的个性,小子,说吧,你来找我到底有啥事”,老头把铁头递还给了袁城。
“我想请您老出山,帮我个忙”。
“什么忙?”。
“公安局李局长的办公室里有个七九保险柜,我想请您老帮我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袁城死盯着老头,生怕他说出个不字。
“办不了,别说去局子了,我这老胳膊老腿现在连走道都费劲,爱莫能助啊,小子你还是另请高人吧”,老头在大腿上拍了两下,仰头又躺在了藤椅上。
“叔,您老要是不帮我,恐怕就没人能帮我了”,袁城近乎哀求道。
“我凭什么帮你,凭你那个铁头吗,小子,实话告诉你,当初要不是因为这个铁头,我今天也不能在这摆个地摊,你还是回去吧”。
“叔,您和黄哥之间有什么恩怨我不知道,只要您能帮我这个忙,我可以把所有身家都给你”。
“你有多少身家,说说”,老头笑了。
“菲城企业那是我的,不过我现在能拿出的也就几百个”。
“小子,你是不是疯了,几百万就为了那个铁坨子里的东西?”,老头怪怪的看着袁城,似有不信道。
“这些钱财对我不算什么,叔,你就帮帮我吧,这些钱财是小,今后只要您老一句话,我指定会头拱地的帮您办,叔...”。
“看来那个局长和你仇不小啊”,老头眉梢一挑盯着袁城的双眼。
“说大了点,为民除害,说自私点,他占了我最心爱的东西!”,说这话时,袁城双拳紧握,恨不得攥出血来。
“小子,你还是走吧,如果倒退十年,我还能帮你,现在这身子骨,真的是不行了,走吧”。老头把身子转了过去继续听着他的评书。
“叔...”。
“走吧,走吧,像那种害虫自会有人能收拾他,政府不办他,老天也会办他”。
“师傅,配钥匙了”,身后有人过来。
“小子,天道自在人心,也许在你最无奈的时候,希望就在前面 ”,走的时候,老头扔下了一句让袁城有些莫名其妙又模棱两可的话。
临近中午,李局接到了一个电话,“忠良同志吗?下午一点,市委有个紧急临时办公会议”,也没交代是关于什么的会议,对方便撂下了电话。能直接称呼自己忠良同志的也只有市里的几个领导,李局不敢怠慢,匆匆吃过午饭,喊上司机去了市委。
李局的车刚出了市局的大门,从门口进来了一个身材微驼,但身着打扮却很讲究的老者,在他腋下还夹着一个做工考究的公文包。守在收发室的是个年轻的警察,老者来到窗下,轻轻的敲了敲,“小同志,请问你们的局长办公室怎么走”。
“四楼右手最后一间,老同志您是?要不要我先通知楼上一声”,见来者气度非凡,小警察很是客气。
“不用了,我来就是随便走走”,老者官派十足,手微微的向下压了压。
老者走后,小警察吐了下舌头,‘爷爷的,这准是从上面下来微服私访的’,回想着刚才的态度,小警察抹了把头上的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