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魁~”
赵基摆了摆手,示意林深不必再说,“这件事情你看着办吧。不过只一件,让英国公一家长个教训,就把他右手废了吧。听说那小子字写的还不错,”
林玄和林深应了声便离开了。赵基哼笑了一声,英国公疼爱女儿,非要把人往他头上安,那他倒要看看英国公是更看重女儿,还是更看重唯一的儿子。
所以,他一开始就是故意得罪皇帝,让皇帝把他关进大理寺,这样就算英国公要诬陷他,皇帝那边儿也不会信。
再者,林玄和林深都是祖父留下来的血卫,以他们的功夫办个文弱书生,是一点儿痕迹也不会留下来的。
十日后,英国公在朝会上忙不迭地向皇上请罪,说因为自己的私心致使皇帝和怀亲王父子起了争执。所以,他求皇帝收回旨意。
广平帝自然不肯失去制衡赵基后院地棋子,自然不肯松口。却不想英国公言辞诚恳,老泪纵横,倒显的皇帝非要做媒,弄的两家都不愉快,那动力就十分明显了。
广平帝眼睛一眯,大周朝还有很多贵女,不愁找不到合适的人选,失了人心就不好了。便也说着英国公地台阶下了,上演一场君臣互礼的大戏。
既然英国公家都要退婚了,皇帝自然也就没有再为难赵基的理由,下了朝会就命大理寺放了人,还赏赐了很多金银珠宝以做安慰。
赵基安安稳稳的出了大理寺,坐了皇帝赏的辇轿舒舒服服,暖暖和和地回了怀亲王府。
然而英国公火急火燎地回家后,却看到了早已晕死过去的老母亲和躺在地上被卸了一只胳膊的儿子。当下眼前一黑,口吐鲜血晕了过去。
当天,赵基得了李广然的应准,来探望李珠妍。还没进重华院门口,李珠妍就像一只小鸟扑进了赵基的怀里。脸在他的怀里蹭来蹭去,赵基笑着摸着踏的头,柔声道:“就差这一两步了,到你院子里去也好啊。就不怕被人瞧见?”
“那又如何?你现在可是我的,看谁还敢跟我抢你。”
“好好好,谁也不跟你抢,快进去吧。也不嫌冷。”
说完,赵基拢了拢她披风上的兜帽,拉着她进了院子。
回屋后,一阵暖风扑来,赵基看着李珠妍屋子里点了三个火炉,赵基刚走动了一两步就觉得浑身出汗。李珠妍却是浑不在意的替赵基脱了披风,把他按到罗汉床上,就让青画去端了好几样补品来一一摆在小茶几上。
赵基苦笑不得地问道,“你这是干嘛?”
李珠妍很认真地说道:“给你补身子啊?”
“你觉得你相公我的身子就这么弱?”
李珠妍浑不在意,慢慢地舀了一碗人参鸡汤递到赵基面前,“我不管,这可是我亲自熬的,都要喝完。否则,你以后就别来了。”
赵基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只得拿起碗一饮而尽。趁着赵基喝汤地空当,李珠妍忍不住问道:“听说英国公家的世子爷前几日逛灯会被贼人劫了,找到地时候被扭断了右手成了个废人。英国公会善罢甘休吗?”
赵基淡淡笑了笑,“就算不甘心又如何?他还能再去皇上面前把他女儿再硬塞给我?或者他向皇帝说我把他儿子弄残废了?让皇上严惩我?别说他现在一点儿证据也没有。就算他有证据,你觉得皇帝会饶了他?我好歹是皇室子孙,岂容他一个臣子任意侮辱?说嫁女就嫁,说不嫁就恼羞成怒栽赃陷害,只怕他刚开口,我父皇就要了他一家脑袋。”
“你啊,虽然做什么事都运筹帷幄,但是以后不管你做什么都得告诉我。否则,你就等着。”
“好好好,我都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