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黄对我道:“这艘船什么东西都拉,合法的不合法的,只要给钱,船长就有办法把你想要的东西给运回来。”
我点了点头,看着那些人吃力的把货物从船上运下来,这个过程持续了将近有一两个小时,许多港口里的人也来帮忙,很快货物就不见了踪影。
过了一会船长披着外衣过来了,朝他们吼了一声,那些人就赶忙上船拉绳索,打桅杆,把船帆升起来,老黄朝我一挥手,我们就跟了上去。
登上船,一股湿咸的味道扑面而来,每走一步,船都发出咯吱一声,让人心惊胆战,整个过程船长始终阴着脸,没有理睬我们,径直走去招呼那些船员。
老黄轻车熟路的领我们下到船舱里,里面有一个年轻小伙,正在收拾床铺,见我们下来很客气的朝我们笑笑,用老窝话跟老黄说了几声就出去忙活了。
“这就是我们住的地方了,”老黄坐在床边道:“又要在这里憋三天,每次来都害怕!”
阿娇把行李在角落放好,爬到了上铺,闭眼休息,我昨晚本来就没睡好,一着床就犯困,跟他们打了声招呼就躺下休息了。
不知睡了多久,我醒来时船舱里十分黑暗,什么都看不到,应该是到晚上了,船摇晃的厉害,一会朝左一会朝右,我赶忙打开手机电筒,发现老黄阿娇他们都还在睡觉,而另外两张空床不知什么时候也睡了两个人。
那两张面孔有些面熟,我用手电照了一下,发现他们是阿贵车上的刀疤男和光头男,怎么他们会在这?
刀疤男十分警觉,立刻睁开了眼睛,瞪我一眼就翻了个身继续睡,我赶忙把手电关掉,摸黑顺着楼梯上去甲板,船舱里实在太闷了,真想出去透透气。
来到甲板上,天灰蒙蒙的,夹杂着一缕缕黑色,像水墨泼出来的一样,海也是黑色的,幽深而广阔的海面让人有些害怕,不知道海底有什么,会不会突然窜出来个怪物。
我靠在船边,眺望海面,呼吸着新鲜空气,整个人也清醒了些,甲板上船摇晃的动静更大了,做一下右一下的,我胸口忽然很闷,就像晕车时的感觉,胃里翻江倒海,一股酸水涌上喉咙,我知道我晕船了。
一股强烈的恶心感觉越来越明显,我靠在船栏杆上,把头伸出去,准备吐的时候吐在海里,就这样靠了十多分钟,一直没吐出来,越发难过了,头也有些晕,天旋地转的。
“早知道不上来了。”我有些后悔,没想到甲板上晃动幅度会这么大,就在我要回去的时候,一只手轻拍了下我的背脊,我一回头,发现是之前在船舱里遇见的那个小伙子。
他一脸关切的望着我,手不停的轻拍我的背脊,由于语言不通,他比手画脚和我哇哇说了半天,我硬是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最后他只得把手塞进嘴里,然后拿出来,做了一个呕吐的动作,我这才明白他的意思,原来他是说用手催吐,把肚子里的东西吐出来才会舒服点。
我刚想试试的时候,一阵强烈的恶心感袭来,我手还没伸进嘴里就张嘴一阵呕吐,一开始吐的时候喉咙很疼,肚子里也更加不舒服,但吐完就好过多了。
看着地上散发着酸味的呕吐物,我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比手画脚的问他哪里有打扫工具,我拿来扫干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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