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饶是如此,她还是忍不住担忧慌乱,后背紧贴着冰冷潮湿的墙壁,屏气凝神,紧紧握住双手,耳边听着脚步声渐渐靠近。
她的心快要跳出来,若是被发现了怎么办?
怎么二皇子也会来?
难道这就是程殒所设的埋伏?
还是说只是碰巧?
脚步声渐渐逼近,她的呼吸愈发的紧,即使墓室内冰冷潮湿,即使她后背紧贴着冰冷的墙壁,身后还是溢出一层薄汗。
面前风声一闪,脚步并未有任何停留,只是疾步而去,带着一丝阴冷的风而过。
沐瑾萱听着脚步声渐渐远去,顿时松了一口气,抬手用袖口快速擦了擦了额上的冷汗,便随着二皇子的身影快速跟着。
她不敢跟的太紧,也不敢离得太远,因为自古以来,只要是皇陵,里面都会有机关,她也不知主墓室在哪,说不定跟着二皇子还能找到。
穿过一条条暗道,里面的灯光幽暗诡异,空气中散发着泥土的潮湿味,伴有着沉闷的压抑感。
沐瑾萱紧跟着二皇子的身影,看着他听在一处地方,而前方有着三条黑暗的通道,她望不到里面,只能感觉到黑不见底。
只见二皇子在原地从左向右走了一圈7;150838099433546,又从右向左走了一圈,接着便从腰间拿出一枚令牌。
沐瑾萱看去,郝然与她手中的令牌一模一样,只见二皇子将令牌放于三个洞中间的一个石柱上,上面有个凹行的曹格。
令牌在上面放了一会,而那三个黑漆漆的洞其中一个骤然亮起,虽然灯光很暗,但是却可以看见里面的道路。
沐瑾萱紧了紧双手,暗自庆幸,她可以看出那是一个阵法,若不是二皇子,她或许已经随意闯了一条黑洞,或许会有什么未知的危险。
她在暗自不幸的同时又感觉到幸运。
看着二皇子走进那条明亮的洞内,直到他的身影渐渐远去,她才出来快步跟上,同样走进那条明亮的洞内,洞口很窄,但却不长,她不知道若是黑洞,会有怎样的危险?
走过洞内,眼前便有着一道墓门,看起来快要关上,她迅速趴下,翻滚着进了里面,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空荡荡的墓室什么也没有,只有她进来的这见墓门,和其他的两间。
沐瑾萱在里面徘徊着,心下不确定,却更加恐慌,她不知大二皇子进了哪间墓室门,更不敢轻举妄动,若是打错了另外一间,不知有什么危险等着她。
若是对了,必定会引起二皇子的察觉,得不偿失。
两者都不行,难道她要在这里干等着吗?
怎么办?
现在该走哪一步?
沐瑾萱急的在原地踱步,面上又隐隐浮起一层冷汗,她现在要怎么做?
“为什么!”忽然密室内响起一声微微沉闷却有些模糊的声音,像是从右边的墓门穿出来的。
沐瑾萱一怔,她快速跑过去,耳畔紧紧贴着墓门,听着里面的动静,里面隐隐传来一些声音,像是二皇子对谁说着话。
他在说什么?
在给谁说话?
沐瑾萱愈发的好奇,凝聚内里仔细听着里面的动静。
主墓室内,二皇子渐渐走向前面,整个房间透着一丝诡异的气息,儿主墓室内整个墙壁和地面都用金子所砌,明亮却透着冷寂阴冷。
在房间中央,郝然放着一座石棺,而石棺的前方放着桌案,上面点着两个烛台,上面放着精致的贡品,中间摆放着香炉。
二皇子走上前,垂眸望着眼前的石棺,眸底猩红,泛着冰冷嗜血的血丝,他手中拿着香火,插在香炉上,火红的星点更加的诡异萧冷。
他绕开桌案,走到石棺前,抬手一掌拍在石棺上,面色寒冷泛着杀意,眸中盈满了许多的恨意。
“为什么!为什么同样是你的孩子,你却这般对我,即使你已经死了,也不让安生吗?”
他愤恨的收回手,无力的坐在地上,后背靠着冰冷的石棺,眸中渐渐盈满了清泪,那是屈辱的泪,隐忍的泪,被他狠狠的咽回去。
“同样是你的孩子,就因为我的母妃伤害了你喜欢的女子,与大皇朝的皇上联合起来,害死了大安朝的皇后,所以你就惩罚了她,将他五马分尸。”
二皇子颓然的双手抱头,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冷笑道,“就因为那个女人,你将对母亲的恨发泄到我身上,对我不闻不问,冷眼相待,而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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