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神神秘秘的问,“姑娘,你到底是何人?是我们阁主的爱人么?”
程熙无力的笑笑,有些怏怏的靠在枕头上,强打着精神问,“你们阁主有说什么时候送我走么?”程熙记得那天晚上,她晕倒之前,江随云明明亲口说的,“明天一早,我送你走”,可是为何,醒来后的她还是在这个岛上?她咋晕的这么不是时候捏?真气死个人!
只是……江随云虽然可恶,总不至于是个言而无信的人吧?
阮大婶却是摇摇头,“没听阁主说起啊。”末了,还冲着程熙眨眨眼,“姑娘,听婶子一句劝,欲擒故纵这一招在咱们阁主那儿不好使。咱们阁主其实面冷心热,最是心软。你稍微低个头,服个软,他一准就坡下驴,把你疼得像心尖尖。毕竟能让咱们阁主亲自照顾的女子,你还是第一个呢。婶子敢打包票,咱们阁主已经爱上你了。你可得把握住机会,趁热打铁啊。你都不知道,咱们阁主有多抢手。你可别犯傻,小心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阮大婶的目光有一下没一下的朝程熙的脖颈处看,那上面至今还触目惊心的留着一道道勒痕。听大婶的语气,对她是又同情又羡慕,又心疼又嫉妒,她还以为她和江随云之间在闹小别扭呢,她还以为她是在欲擒故纵呢!
真是可笑!
被阮大婶逼着一日三餐喝下满满一大碗的苦药,喝完就是各种困,每当这时程熙就无比怀念二十一世纪的西药片,至少不用那么的苦嘛。
昏昏沉沉的在床上一躺又是一天,睡着的时间比醒着的多。期间,阮大婶怕她无聊,找了数个大婶来陪她聊天解闷,闲着也是闲着,程熙也有气无力的与她们闲聊着。
在闲聊的过程中,她知道了,在这群大婶的心目中,江随云的形象完全可媲美耶稣和佛祖,是救苦救难的,是慈悲为怀的,是世界上最好的好人,最伟大的伟人,重点是还长得辣么的帅。
唯一的缺点就是不爱笑,唯一的可恨之处,就是不近女色。
所以说,如果在她们的字典里有“男神”这个词的话,她们一定会全票数投给江随云,毫无争议。
程熙在心底用鼻孔抽气,这家伙忽悠本事有一套啊,看把这群中年妇女忽悠的,全部神魂颠倒,跟被下了降头一样,全部变成了他的脑残粉,也是能耐啊。
基本情况查探的差不多了,程熙开始问些有用的,“阮大婶,你们是一直都居住在这个小岛上的么?怎么妇孺居多?”
“哦,我来的算是比较晚的,也有三年多了。我们都是苦命人,有死了丈夫的,有死了父亲的,都是些孤苦无依,受人欺凌的。如若不是有阁主好心收留,我们怕是早就饿死或者被打死了。”阮大婶想起往事,便是一阵唏嘘。
程熙不愿揭别人的伤疤,便转换了一个问题,问道:“那你们平时都是与世隔绝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