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逐渐临近的城市,原野心情愈加激动,陲阳城的雄壮远远超出的他的想象。五丈高的黛青城墙,呈一个道微拱的圆弧,一直延伸到远方,将偌大的城市守护其中。
北城门上三个龙飞舞凤的雕刻大字赫然呈现——陲阳城!
城门前,有一尊比城墙高五丈的巨型武者石雕,一手持盾护于胸前,一手握锤怒指北方,似是背后有千军马万,由他指挥。气势凶猛,威武霸气,令人望而生畏!
“那就是陲阳城的第一任城主雕像,屹立在这里已经上千年了,那时沙国还没有灭亡,作为当时风国的镇北大将军,就是他在此建立城池,作为要塞,与沙国军队长期对峙,未让那时的敌军进犯一寸土地。”江洋指着那尊雕像说道。
原野仰望着它,虽然被它气势震慑,但对它并无好感。或许他们沙国灭亡,与这位已故的将军有关不可推脱的关系。
话语间,他们的骆驼木车已经进入高大的城墙投下的阴影当中。城墙上十步一个凹墙,其后必然站立着一个浑身穿戴甲胄的卫士,如雕塑般面北矗立,纹丝不动。不时有整齐的巡逻队,穿梭在城墙之上。
城门前,手持长戟的卫士严谨巡视着每个进出的行人,凡是有马车或轿子,不论主仆,都要下轿(车)接受检查。
眼看着三峰骆驼拉着旧木车驶近高大的北城门,江洋和江厉都没有下车的意思,皆神态自若,仿佛没看见城门前的卫兵。
“下车!”突然,两个穿着黑色铁甲的卫兵,冲着江洋大喝一声。
江洋一愣,见这两名卫兵颇为陌生,便勒停三峰驼,准备走下木车。不料,江厉伸手压在他的肩膀上,傲气地冲着那两名卫兵叫道:“哪来的新兵?连我们江家人都不认识?!”
“江家?”其中一个卫兵睨视他们一眼,一个衣着普通的老头,一个小奴隶,一个痞里痞气的青年,怎么看都不像江家的人,“亏你敢说!”
“嘿!两个狗眼看人低的家伙,叫你们队长出来!”江厉来火了。
江洋以前进城,熟悉的卫兵都没有要求他下过木车,已经习惯了。但是,今天是江家家主寿诞之日,他可不想惹来别人闲碎言语,便拉着江厉说道:“就依他们的话,下车。”
就在这时,五丈高的城墙上,突然坠下一道黑影。“嘭”地一声,沙尘四起,一个虎背熊腰的壮汉,稳稳站立在地上。他穿着卫兵裤,腰间斜佩一柄弯刀,上身没有衣物,****的胸膛间长着一团黑毛,一钩如血色弯月般的火灵印隐约其间。
“江洋老爷子,怎么现在才进城?”壮汉哈哈笑道。
“白队长,不愧为残月武士,好身手呐!”江洋恭敬地拱手道。
“两个有眼无珠的家伙!”白队长怒斥那两个卫兵,然后拱手向江洋说道:“他们是新派来的,不识老爷子,毋怪毋怪。”
江洋摇头说道:“白队长这是哪里的话,他们是护城卫士,不过是尽职罢了……”
两人一阵寒暄之后,白队长客气地放行了。
看着骆驼木车驶进城门,白队长脸渐渐冷了下来,低声呵斥身边两个卫士道:“你们以后多给老子长点眼,江家的人不论身分贵贱,都记住喽!”
“哼!白熊那个混蛋,故意刁难我们。”江厉低声骂道。
“小声点,他怎么说也是白家的嫡脉,得罪他,我们也不好过。”江洋说道。
陲阳城有五大势力人尽皆知,分别是城主,江家,白家,木家,和霍家。江白两家多有摩擦,向来不和。九年前白家趁江家三少外出修行,买通了城主,又伙同另外两家花重金买通沙匪潜入陲阳城,企图将日渐衰落的江家灭门。不料入夜之后,一声啼哭从江家大院传出,接着一道熊熊火柱冲天而起,江家新生之女江舞云,携火灵降世!那火柱照亮了整座陲阳城,更惊动了闻声出现的护城使,他当场便收了江舞云为关门弟子。城主也现身道贺,并亲手将所有潜入城中的沙匪剿灭。不过,因白木霍三家私下与城主有交情,此事没有被公开。
“怕他?等我们江家七小姐长大成人,迟早要灭了他们白家。”江厉懒洋洋地说道。
“啪!”江洋狠狠一巴掌打江厉的脸上,怒道:“你再敢乱说,我割了你的舌头!不长记性的东西!”
原野对他们的聊天不感兴趣,除了江洋,他对城主的那些势力无一丝好感,更对江家有着深深的厌恶感。他拉一下江洋的衣角,指着前方一座鹤立鸡群般的恢宏大楼,说道:“江伯伯,那是什么地方?”
江洋看了看那座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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