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锡倒是看上去很闲适,百无聊赖坐了一会儿,起身去外面,修长的身影在疏影横斜柳绿花繁的园林间随意站着,化作不少怀春少女眼中的风景。
忽然,他看到一列穿着飞鸟工作服的人很突兀地出现在这种场合,其中一个身影烧成灰他都认得。
此时正认认真真抱着一只箱子在高大灌木的掩映间往里走。苏子锡长腿一迈,昂贵的皮鞋踏在地毯般厚软的草皮上,悄无声息地跟上去,隔着一排疏疏密密的枸橘树,她在这面低头专心走路,他在另一面长腿悠哉跟着。
垂眸看着她,桃花眼里漾着一角淡淡流光,嘴角渐渐勾起来,男人低头看着她:“痒?”迟钝的连欣终于意识到,隔着树丛有个男人在边走边看她。
她小心瞥了一眼,影影绰绰的,看不清楚,不敢好奇,缩起下巴继续跟着同事们往前走。枸橘树墙终于到了尽头,男人忽然从树那边绕过来,一步堵在连欣面前。
连欣轻呼一声差点没站稳,被他顺势搂住腰。“啊!”旁边的同事何玉看着这个帅到爆的男人忽然搂住连欣,惊讶:“怎?怎么了?”连欣愣愣地看着苏子锡要笑不笑的眼睛,莫名心虚地别开眼。
苏子锡掏出手机,在连欣面前晃了晃,说:“美女”何玉抽气,难道这样一个大帅比要问连欣要电话号码?!不会吧!苏子锡:“可以把我从黑名单里放出来吗?”
“?!”何玉呆了,连欣尴尬地捶他一下。何玉见状,意识到他们是认识的,连忙抱着东西走了:“连欣我先走,你快点来哦。”
连欣不改黑名单,苏子锡就不肯放开她,她只好老老实实改设置,苏子锡拿过她手机,将自己的名字备注改为“每天都要记得联系的大帅哥”
他低头在她眼角亲一亲:“把我拉黑”又亲亲嘴角“还搬走躲我,嗯?”在连欣嘟嘟的唇瓣上咬一咬。
“难以置信,我苏子锡居然被人甩了。”他天生微微上翘的唇在连欣的唇珠上轻轻流连摩擦:“被我干过还能跑。
难道晚上不会想哥哥的肉棒想得睡不着?有没有喊着我的名字玩自己的小骚逼?”连欣低头:“苏子锡我要工作了”
男人把她逼到墙角无人处,解开连欣厚实的外衣,让她对着随时可能有人出现的花园露出一对奶子。甚至抓着她的手臂让她像炫耀一般对外抖动胸部。
“怕吗?没关系,有哥哥在,就算别人看到这么漂亮的奶也吃不到。”他抓住一只软弹的奶子,肆意亵玩揉捏,甚至大手直接伸进她裤子里抓揉臀肉。
“哥哥其实有点生气,但又舍不得怪你”他露出无奈的表情“有什么办法呢?只能操死你作为惩罚了,让我看看,小骚逼还记得哥哥yīn茎的形状么?”
修长的指尖滑进了湿漉漉的花唇间揉拈,气势足得仿佛想在这幕天席地的园子里干她。偶尔有人在树篱外远远走过。
他潇潇洒洒地侧身挡住连欣,手指不停进出,肆无忌惮。连欣被他揉得腰酥腿麻,软得快站不住了。
幸运的是一通电话打断了他,手机上某某卫生局长的名字不停跳动,苏子锡犹豫了一瞬,帮连欣穿好衣服整理额发,抱在怀里温柔地亲亲唇角和眼睫:“乖,不怕。等下不要急着走,等我送你。”
苏子锡离开后,连欣喘了很久,整理好状态,才抱起恒温箱往前追赶,带路的人和同事早就不见了,她只能自己找。
但这样占地广袤、房舍鳞次栉比的大庄园,结构势必是复杂的,连欣走着走着就分不清来路了。
她正想停下来打电话,却在一个半明半暗的拐角与几个脚步匆匆的侍者侧身相撞,恒温箱和侍者手中的酒“哐当”一下全部打翻在地。几声惊叫同时响起来。“你知道这酒多贵吗?!”
“你知道这鱼子酱多贵吗?!”侍者和寻出来的餐饮部副经理同时对着连欣惨呼,脸一张比一张绿。
连欣全身被酒溅得斑驳淋漓,地上除了金黄透亮的香槟,还滚撒着许多灰亮如珍珠的白鳇鱼子,她先前被苏子锡欺负狠了。
人还陷在懵懵然的状态里,无措地呆站着,因为这条路是宴会厅通往后厨的侧翼,总有一些贵宾们看到了,厅内投来的目光渐渐增多。
连欣在逐渐密集的注视下越来越紧张,下意识地抹拭着衣服上的酒液,小声说:“我,我会赔的。”副经理暴躁:“赔?卖了你都赔不起!”
封启宁随手捏着酒杯,眼角冷冷地睇着那个被急躁训斥的“外卖小妹”怎么什么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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