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什么工都打,业务还真是繁多。旁边的严绪正在跟他讲新买的游艇,讲得兴致盎然:“哎?你在不在听啊!”封启宁放下酒杯,走过去,高大身躯站在副经理身后冷着脸听,那副经理骂得连欣狗血喷头,他并不阻止,无动于衷,只是淡淡听着。
连欣抬起眼看到他时,两眼渐渐放光,如同看到救星,这可怜的模样多少还是取悦了封启宁,他没有多理她,打断喋喋不休的副经理道:“她赔不起,我总赔得起吧。”
副经理大惊,点头弯腰:“封董,您认识?”“不认识。”连欣闪亮的目光徐徐黯下来。封启宁皱眉:“你们太吵了,算我账上吧,别在这吵,难看。”“是是是,吵到您了,我们马上收拾,马上收拾!”
“哦,对了。”封启宁走前说“她身上太脏了,在这里有碍观瞻,给她换套干净衣服赶出去吧。”“好好好!对对对!还是封董您想得周到!”副经理搡着连欣的背说:“快走快走。”
他把连欣带到工作区的休息室,扔给她一套灰色的工作服,嘴里碎碎骂着晦气。连欣在休息室里看到一位正在抽烟的妩媚女士。
她不敢多看,躲在墙角自己换衣服。厚重的外衣一件一件除下来,渐渐显露女孩诱人的身段,奶挺腰柔,腿长臀翘。
就连女人看着都能热起来,缱绻的体香缓缓散开,抽烟的女人停下动作,眼睛盯着连欣,渐渐露出发现极品奇货的猎人目光。“你叫什么?”她问。
连欣愣了愣,垂头答:“连欣。”“你不是鹿河的工作人员,我没见过你,你为什么穿着外卖服?”连欣低头解释了一下。
女人红唇一抿,笑了笑,直接出去了,她把餐饮部副经理叫到一边。“林姐,怎么?”“那个女孩,是不是打坏了黑钻香槟和almas鱼子酱?”“是啊”副经理再次喋喋不休地骂起来。
“一个送外卖的,就是没钱赔咯?”副经理犹豫了一下,提了一下hd的封董说嫌他们吵会帮赔。
“呵,”女人红唇扬起,漾开成竹在胸的笑意“难道我们鹿河真的去追着封董要钱?那未免太有失格调。所以这女孩自己欠的钱,还是让她自己赔比较好”她凑到副经理耳边小声说话。
副经理起初微惊,后又觉得正应当如此,鹿河庄园作为权贵的销金窟,操作这种事也是驾轻就熟。林姐回到休息室,拿走了那件灰色工装,换给她从里到外一整套崭新的裙装礼服。
连欣惊讶:“我穿那个就可以了”“那是旧衣服,都起霉了,你别穿,这些是新衣服,你很快还回来就行,没关系,我们这里不缺这点小东西。”
连欣放下心来,社会经验不是很丰富的她没有多想,穿好衣服后,林姐引着她往外走,说送她离开,态度温和得恰到好处,但很快,连欣的腿间就像被蚂蚁进出一样麻痒燥热起来。
头也开始发晕,她以为是敏感的身体作祟,直到发现自己被带进了地下几层的一片华丽舞池,她才意识到不对劲。“好好玩吧,清醒之后,一切一笔勾销。”林姐在她耳边说。
餐饮部的副经理脚步抖擞地路过大宴会厅,忽然想起封董,琢磨了一下,一个男人,愿意花那么多钱给一个素昧谋面的陌生女孩赔钱,即便是男人财大气粗。
那也未必不是因为有点感兴趣?他摸了摸下巴,自觉自己可能会搔到封董的某些痒处,掏出鹿河庄园顶级vip都懂的粉色飞花卡,凑到封董身边,递给他。
“封董,您今天要不要去舞池看看”封启宁正发着呆,不知道在想什么,瞥见飞花卡,皱眉:“我不玩。”副经理小声说:“先前那个送外卖打坏东西的小姑娘,林姐带她去舞池玩了,您要不要”
封启宁抬头,扬起长眉冷冷地瞪着他,霍然起身出去了,灯光微暗,旖旎蹁跹的特殊舞池里,有许多年轻姣好的女孩。
她们或清纯或娇艳,缓缓舞动展示着自己,有的衣衫完好,有的已经把自己脱光,极为愉悦地在众人面前赤裸跳舞,旁边暗影里大多站着男人,女人没有遮挡。
而男人都戴着半截面具,品鉴猎物一般看着舞池中央。舞池周围分布着遮挡着飘纱的玻璃小房,有人在里面啪啪大干,飘纱遮挡不全,外面时不时可以看见里面,甚至操得精彩可能会被人围观。
不明情况的连欣酸软地倚靠在一根柱子上,莫名难耐地抬起腿,在柱子上磨了磨瘙痒的穴心。一声轻笑。连欣抬起头,忽然发现自己靠的不是柱子。
而是一个男人。男人戴着半截面具,低头看着她,说:“痒?”男人伸手,抬起连欣的脸,指尖在她下巴上摩挲:“你好香”连欣发现靠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