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刘小玲的下体里就积满了**,亮晶晶地流了出来,手指已经无比润滑,她却没有停下来,反而抠得更厉害,更急促,脸上也像是弊了一口气,胀得通红,一只手隔着衣服揉了揉**,恨不得把手指都塞进洞去。
外面的雨下得有些大了,屋檐下一只破脚盆接着流水“嘀答”有声。
有个村里人戴着斗笠挑着东西从院子前走过,很急促。
终于结束了,刘小玲捂住下身,出了会神,嘴里喘着粗气,才又掏出一团纸来,擦干净下身,一抬屁股,提上裤子,拍了拍身上,这才提着桶开门出来。
看到继母的身影转过房子,高峰才出了一口气,全身瘫软在草堆里,什么也没有想,只是下身那根东西早已竖了起来,胀得难受。
呆了很久,猛然想起什么,忙从上面趴了下来,打开圈门钻了进去,捡起后娘刚才扔在木板上的那团纸,跑回自己的房里。
人生静静地躺在牛圈上的草堆里。
那团纸上面还是湿的。
有一种说不出的味道。
接下来的日子里,那团普通的纸成了少年压在枕头下的一个秘密,尽管它已
经干了痕迹,也早失去了那种诱人的味道,但高峰还是要在睡觉前把玩它一阵,直到有一天,刘小玲在替儿子洗衣服的时候发现了这团纸,看了看,然后随手就扔了,不过,很快高峰就获得了另外一团纸,这次他把它藏得更紧了。
这团纸是这样得到的,同样是一个下午,不同的是,这个下午,阳光明媚,村里人大多上坡劳动去了,高峰照例又趴到牛圈的稻草堆里,等待着,这里已经成了少年每天的必来之地,每次他都会一声不吭地躺上很久,不过运气好的时候不多。
这次他在上面等了好久,已经觉得没有希望的时候,就看见刘小玲出现在牛圈前,径直就走向里面,虽然不是来喂猪的,但高峰的心里一阵狂喜,眼睛就盯向那个缝隙。
刘小玲是手握着一团纸来的,一进去她就急忙脱下裤子,高峰一眼就看见继母的屁股上绑着一根布带,正好系在屁股沟里,他知道这是月经带,女人来月经的时候才系上,那时候用卫生巾的还不多。
刘小玲解开月经带,那中间扎着一团纸,上面已经是血迹斑斑,她把纸取下来,把下体的血擦干净,再又换了一团新的上去,在小柱的眼中,她的动作熟练而又优美。
这是高峰第一次看到来月经的样子,他觉得异常的震憾,他喜欢那种鲜红的血从女人体内流出来,这是一种另类的美。
在刘小玲离开的时候,他飞快地跑进猪圈,捡起那团沾满鲜血的纸团,他还清楚地看到上面有两根漆黑弯曲的毛,他明白那是什么,满心欢喜地跑回了自己的小屋。
那个晚上又下了一场雨,屋檐下,点滴到天明。
(最近这几节的文章是以倒叙的手法来写,其间的过程很漫长,而且这一段时间太忙,不得空闲,好容意又抽空写了一下,感觉还可以,拿出来大家分享一下,希望多提意见,不然我都快要没有动力写下去了,其间的难度是很大的,望多多收藏啦,拜托了。)
雨季结束,此时已是秋天,天倒晴爽起来了。
东土大塘被太阳一晒,温洋洋的,显得有些闷热,好些日子没有下河洗澡的孩子们又开始整天泡在河里。
家家门前的空地上都晒起了刚收下来的谷子,一片金黄,几个老人坐在门前吸着草烟,一边挥手驱赶鸟雀。
中午,太阳正大,高峰正躺在屋里睡觉,这几天收庄稼把他累得够呛,村里的秋蝉叫得正欢,他躺了一会,怎么也睡不下去,觉得燥热,迷迷糊糊听到母亲在外面和人说话,就坐了起来,坐着发了会神,然后下床出去。
刘小玲正坐在院子里的树下和傻四说话,看见高峰起来,刘小玲说:“咋?不多睡会?时间还早呢!”
“不想睡了!太热!”高峰说,看了后娘一眼,她的头发是湿的,好像刚洗过澡。
旁边的傻四忙说:“热?小峰应下河去洗个澡就爽快了。你看,我也是刚洗了回来!”
刘小玲看了眼高峰,也说:“正好,你到河边去,顺便给那几件衣服给洗了,这么大的人了也该自己学着洗了!”
高峰看了傻四一眼,傻四忙一脸讨好的笑着,这家伙是隔壁周婶的二儿子,比高峰小两岁。
高峰一向都看不起他,读到小学二年级了才勉强会写自己的名字。
都上初中了,鼻子上还整天堆着鼻屎,人称“鼻屎四”
初中还没毕业就回家帮他爹娘干活,现在倒也穿得干干净净,人模狗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