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顾清漪吞进去了,夜狐这才满意地松了手,顾清漪便软软地倒在了地上。
司空染怒火冲天,心里又急又痛,“夜狐,你他|妈的给她吃了什么。”
夜狐耸耸肩,掩嘴作惊讶状,还委曲地捂脸,“你不要这么凶嘛,人家不过给她吃了一粒狼独门毒药而已……”
杜明笙呆呆地跌坐到地上,毒药,见血封喉。
像被一把无形的刀刺了心脏,那疼痛从伤口处随着泊泊涌出的鲜血蔓延至全身,疼的他不禁一阵瑟缩。
身体虚软无力,微微地偏头,低低地咳,深深地痛。
杜衡气淡闲庭地背手站在那里,淡淡地看着倒在地上的顾清漪,又把目光调转到还在痛苦地挣扎的司空玉晨。
梁青雅不怕死地爬回司空玉晨身边,握住他的手,心里的高兴难以自抑,死了,那女人终于死了,哈哈哈……玉晨……玉晨是她一个人的了。
蓝凌凉见暂时没有了危险,冲出来,跑到司空染身边,扶起他,“染,你怎么样了?”
她没有勇气去司空玉晨身边,是了,他刚恢复的样子吓着了她。
他吸顾清漪的血的时候也吓着了她,又或者,她只是在给自己找借口,死心,绝望,种种情绪交织,她暂时还没办法面对司空玉晨。
明明……受伤最重的人是他。
司空染只顾死盯着夜狐,仿佛站在他面前的是,是他深痛欲绝的仇人。
司空玉晨因剧痛而急促的喘息渐渐平息,半晌,他挥开梁青雅的手,撑着膝盖站起来。
倒在地上的顾清漪忽然剧烈地抽搐,蜷缩成了一团,像是在忍受着什么痛楚。
她的脸色惨白的可怕,失了血色的唇颤着,似乎是在痛,又似乎是在说着什么。
她死死地揪着胃和心脏的位置,全身颤抖,一丝血顺着她的嘴角滑落。
“玉晨……”梁青雅不死心,“你还有我……”
手,被甩开。
紧接着,一双手卡上了她的脖子。
那一刻,梁青雅几乎以为自己看到了剥夺一切生命的死神,一个处于崩溃状态的死神。
夜狐的声音虚无缥缈地传来,带着淡淡的冷,淡淡的嘲,淡淡的笑,“我说过,要我杀顾清漪,你得付出代价。”所有人都承受不起的代价。
“晨……”死寂压抑地让人喘不过气来的空间里,忽然传来一声极度虚弱地低唤。
顾清漪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
一双乌黑的眼睛里因剧痛而显的有些涣散,染上了层层水雾,委曲难过地只像个跌倒在地寻求安慰的孩子。
她伸出手,咬着唇。
一阵绞痛袭来,她痛的收了手,又蜷缩在一起,试图减轻那痛。
皮肤、血液、肉、骨头、五脏……全身的每一处,似乎都被刀尖一刀一刀地剐着,痛的她再没有力气说话。
砰,司空玉晨松了手,梁青雅摔在地上,见司空玉晨要去到顾清漪身边,她死死地抱住司空玉晨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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