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英第二王女,英勇果敢的奥杜拉?温莎殿下即将抵达本市上空!勇敢的大英士兵将和我军合流,一同击退险恶的斯拉夫入侵者!为奥杜拉殿下欢呼!天佑女王!天佑德意志!”
科隆市从正午开始便不断播送这则消息,德意志境内的新闻媒体也从一早反覆宣传,各家记者纷纷前往科隆以西的主要据点守株待兔,毕竟是王储亲临前线,而且还选搭空军,想必会有规模浩大的战机编队随行吧!
众人满怀期待地等待到天空终于传来动静之时,却为眼前所见景象震慑不已,打西北方而来的护航战机仅有中队规模,战机群后方登场的并非温莎家族专机,而是比起轰炸机和运输机要更巨大、更宏伟的飞行器群──空中舰队。
领头舰乃是英格兰皇家空军第一主力舰队之旗舰“安妮女王号”因全面性的讯息控管一度沉寂的话题再度延烧开来,安妮女王号就在争论不休的科隆上空飞驶而过,其后方尚有重装护卫舰、驱逐舰及侦察舰等十六艘空舰,各舰底部装甲板上的大型联合王国国旗短暂地迎来科隆民众的激昂欢声。
而后气势磅礴地朝柏林方向飞去。位于两万米高的安妮女王号舰桥处,身着宝蓝色大英王储军服的奥杜拉殿下正怀着些许雀跃及不安眺望着前方晴空。
殿下身后伫立着四名身穿暗绿色典雅军服的女性,四人脸形是相似的标致,头发为统一的淡金色短卷发。
将精心设计过的妆扮算进去的话,四人看起来约莫二十后半。残忍点调阅各自的公开档案则会得到将近倍翻的不可思议的答案。
若用她们那一代的话来说,这便叫做“爱尔兰淑女的典范”伴随殿下开赴战场的有来自爱尔兰、苏格兰及威尔斯等二十二家名门。
在第一王女玛莉安亲自调派下,实力坚强者被安排在护卫之列,中等者配置于最外侧,而位居末席的四家就编入个人护卫──说穿了就是不要让她们碍手碍脚。四位淑女也并不是不知道处境艰难。
然而她们若非长期在末席打滚,就是犯了致命失误而被贬为末席,要想重新获得伦敦的信赖势必得做出牺牲。是要待在爱尔兰钻营小功小利等待个好几代才能翻身?还是追随并不被英格兰贵族看好的奥杜拉殿下,试着在前线立下功劳以扳回一城?
她们会站在殿下身后,答案自是不言而喻。玛莉安殿下身为淮王位继承人的稳定性不容质疑。
而奥杜拉殿下可说是丝毫没有竞争意愿,因此在她们四人看来,此行若是成功同样能博取玛莉安殿下的赏赐,万一失败──已经没什么东西可以失去的末席贵族,还会担忧失去什么吗?
殿下身影一晃动,四家代表丁格尔女爵便上前一步,以确认殿下的状况及需求。“丁格尔阁下,我想继续方才的话题”
殿下所说的是她们经过科隆上空时,由于转播画面暂且中断的闲聊。丁格尔女爵朝向身后同伴之一使眼色,两人随即交换位置。
殿下见到另一张说实话有点难以分辨的面容,摆出笑容的同时努力在心中确认这人到底是不是刚才和自己谈话的对象。经过短暂的徒劳,她放弃无谓的挣扎向对方开口:“瑟勒丝阁下,还请您不吝赐教关于梦魇世界的事情,好吗?”
爱尔兰的瑟勒丝家族当家领命,面带看不出一丝感情的装饰性微笑,吟诗般谈论起那被纯真的殿下无心触及的家族伤痕。
神圣俄罗斯帝国,帝都?莫斯科。戈尔基宫举办的生日宴会上,众贵族为庆祝沙皇的三十一岁生日齐聚一堂,年轻的女帝玛丽安娜四世欢欣喜悦地接受众家祝贺,最大的礼物来自一位偏乡上都却从未见人一面的乡野女爵。
冠以静养之名的鸟笼打微冷的春季沉寂至今,隆冬夜中降下的银钥捎来了失宠鸟儿的消息。概念上的第六子来到失去冬季的花园,季节之外的风暴席卷戈尔基宫的宴会。
“各位女士小姐,为您介绍科夫多尔的奥尔加女爵!”不顾产后带来的虚弱,偏乡的女爵拖着骨瘦如柴的身体,难掩病容地抱着孩子光临宴会,然而她的到来并未令宴会主角眉开眼笑,反倒招惹数个月前的流言蜚语死灰复燃。
“哎呀!那不就是皇帝陛下的‘那个’?”“嘘,别说得太大声呀,也别跟那种人对上视线。会招来不幸的。”“只不过被陛下恩宠一次就拽上天,现在还抱着婴儿,这居心叵测哪!”
“喂,那女人到底是谁啊?科夫多尔又是哪个地方?蒙古吗?”她知道花园看守者从来不在乎不名誉的传闻,她也知道自己所背负的不仅仅是难听的流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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