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文姐都会那样亲我。阿妮姐则是像这样。揪”听玛丽谈起伊文洁琳和阿妮西娅两位直属学姐,法茵娜不禁跟着想念她的卡萨姐与奥莉加姐唉,卡萨布兰加就算了,还是专思奥莉加姐吧。
“你觉得,阿妮姐和奥莉加姐会不会已经在想办法找我们了呢?”“不知道但她们没参加上次行动,应该是安全的。”“变态司铎跟你说的?”“没有啊。”“伊文姐也没对我说。”
“这样啊”沉默降临了好一会儿,法茵娜刚刚习惯和玛丽两人相拥而眠的氛围,说话声再度从耳边吹起:“法茵娜妹妹,你奶头翘起来啰。”
“别说那种破坏气氛的话!”“呼呼。”一旦意识到对方在注意自己的生理反应,就无法不去在意这些事情。
结果换成法茵娜对玛丽有着同样反应一事耿耿于怀。话说回来,应该是这姿势加上思念学姐时多少受到的刺激,才导致勃起反应吧,这样的话就无法责备自己或者玛丽了,毕竟大家都是受过学姐调教的体质嘛。
“欸,你跟农娜做过了吗?”“哪一课的农娜?”“喂!”“噗,没有啦。干嘛问这个?”“关心你呀。
要是法茵娜妹妹欲求不满跑去袭击别人就不好了,必要时就由我来当牺牲品啰。”“真是多谢关心。
不过你大可放心,我其实是很清心寡欲的女孩子喔。”玛丽做了个鬼脸,惹得法茵娜笑出声来,随后又给她夺了唇。这次的吻是伊文洁琳风格。“呼你真是百亲不厌耶。”“还敢说。
你这个亲亲狂,早就把娜塔莉她们都亲过一遍了吧?”玛丽眉尖挑了起来,喜孜孜地问道:“怎么,你吃醋哦?”法茵娜则是鼓起了嘴,假装在生气,直到玛丽用手指戳她的脸蛋才吐气说道:“只是感觉有点奇怪。”
“奇怪?”“因为,托洛斯卡娅不是喜欢我吗?”命中红心!真想尽情抱住可爱的法茵娜妹妹磨磨蹭蹭以兹奖励,可惜早就在抱着她磨蹭了,玛丽只好换上阿妮西娅式淡吻表扬一番。
“哎,好痒。”玛丽越吻越下去,整个人都缩到法茵娜微微隆起的胸口,索性轻咬面前那颗遭到被窝闷熟的小奶头,弄得法茵娜迸出羞怯的低鸣。
“别这样,哎,发炎啦!哈哈。”胸前的吸吮动作越显得来劲,法茵娜就越担忧她们的身体,不过老实说,其实她担心的并不是发炎期该不该做,而是下体不时飘出的异味。
“哇赛!法茵娜妹妹,你这是捕鱼船还是码头市场?”“少啰唆!”呜果然出味道了,明明不久前才洗干净的说可以的话真想亲手杀死躲在洞洞里的坏细菌。玛丽打趣了下,嘴唇依旧触向法茵娜瑟缩着但已有预感的阴蒂。
可是法茵娜没料到玛丽居然无视发炎中的恶臭,以手指轮番轻刮她的大、小阴唇。算了──就任她去弄吧。反正关在这个地方什么也不能做,唯一有连结的就剩同为武装课的彼此,还能有个认识的玛丽在一起,已经是莫大的幸运。
法茵娜怀着隐藏在温暖的思绪下那份逐渐扩张地盘的情欲,放轻松享受玛丽的爱抚。就在这个时候,法茵娜视界的一隅──房间天花板宛如渗水般,出现了持续扩大的暗色痕迹。
暗痕的范围越来越广,中央更是冒出浓稠的暗水,彷佛浓痰般缓缓下垂成一颗颗水滴状,然后带着恶心的声音坠击地面。房间在溶解。
“托洛斯卡娅,快起来!”法茵娜用手掌拍向下半身,本来鼓起的棉被却噗呼一声往内凹,随后而至的触感并非固态,而是某团温热、令人反感的液体。“啊”玛丽不见了。
房间在溶解,就连被窝里的身体也开始溶解令人作呕的现象和记忆中的“神蹟”连成一线,彻底唤醒法茵娜极力隐藏在内心深处的恐惧。
四周墙壁溶解到一半开始飘出浓烈尸臭,很快地,法茵娜的视野就从曾经为墙的四个方向延展出去,通往肉红色犹似内脏般的无限空间。
下半身溶解了,却一点痛苦也没有,甚至还因为尸水带来的暖意感到些许慰藉──从天而降的强烈寒气使她不由得如是想。一团团的。每个人都变成一团团的半溶解物。武装课成员也好,教敌成员也好,无一例外都溶解了。
有的人溶的是下半身,有的人是上半身,有的四肢,有的身体,也有的保有四肢与身体却坑坑洞洞,甚至有只剩下皮囊的、只剩下内脏的──各种饱受溶解摧残过的人体有如垃圾般散落在巨大的内脏中,聆听着空间脉动的低沉声响,默默等待不知何时会到来的终点。
所谓的恐惧,并不是因为她们即将死亡,而是死也死不了、动也动不了,只剩下有限的感官保持运作,使意志在漫长等待中消磨再消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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