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此,代局长还是在同事面前唠叨着自己知道的“轶事”;前些时日,有位年轻同事要参加演讲比赛,代局长给他孜孜不倦的说起关于郁达夫演讲的“轶事”:
说起郁达夫有一次被应邀进行演讲,一上台就在黑板上写着“快短命”三个字。台下的听众相互看看,疑惑不解,郁达夫便说道:“我今天要讲的题目是文艺创作的基本概念,这三个字就是要决。快就是痛快,短就是简明扼要,命就是不离命题。演讲和作文一样,不可以说得天花乱坠,离题万里。”郁达夫的演讲不到两分钟,这正是他坚持的“快短命”原则的完美体现。那位年轻同事听着代局长讲的故事,点了点头好象明白其中的意思,便功课准备十足地去进行演讲,由于出色表现,还是从几百号人中脱颖而出,成为优秀的佼佼者。
如今,代局长的孩子正在大学校园学习,成绩也算得上是不错的。可是令代局长很头痛的是怎样也不愿意读完大学,心底没什么自信似的说要放弃。一连几天,同事们发现代局长的心情,不象以往那样乐观豁达,于是都围着他不断地“拷问”才给大伙说出了事情的原委。原来代局长的孩子有“厌恶”学习的情绪,说什么现在就算大学毕业了,也不一定能够找到工作,还拿比尔?盖茨也没有读完大学做当箭牌,几经大伙商量以后建议,还是让代局长先回家做做自己孩子的思想工作,并交代清楚注意方法,嘿!还真有效。为什么呢?
原来大伙也就协商着的“妙计”里有这么一句话:不读完大学并不难,难的是不读大学以后能成为比尔?盖茨。
——哈!哈哈!
三
最近,新西兰出版社的成瘾行为月刊发表的一份最新研究报告显示,有些人只要吸一支烟就会上瘾。据研究人员在调查中制作了一份针对吸烟与成瘾关系的问卷,并通过学校对十四至十五岁青少年展开调查。结果发现不仅经常吸烟者会染上烟瘾,不少吸烟次数很少的人也会对香烟表现出强烈的欲望。在平均每月吸烟不足一支的受调查中,10%的人说自己首次吸烟后两天内感觉染上了烟瘾,另有25%的人称在首次吸烟后一个月内发现自己已经离不开香烟。此前,加拿大研究人员曾发现,人体一些特定基因决定某些人,比一般人更容易染上烟瘾。代局长看着报纸如是说。
坐在代局长后面的一位同事摇了摇头,而后又是笑了一笑。沉默片刻说道:是呀,现在的事情就是这样,哎!昨晚我在网上看到这么一个新闻,说某国家的一个反吸毒组织给在校小学生免费发放铅笔,铅笔上印有反毒品文字“聪明人不沾染毒品(too cool to do drugs)”但当铅笔被削用完了一截后,那么文字就变成了“聪明人沾染毒品(cool to do drugs)”然后就是“沾染毒品(do drugs)”看看,这样又让孩子们该怎样!?
抑或,在这样各自说出自己喜欢的话题里,难免存在着一种没有“重心”的沉积,特别是大伙都是在这样的环境里,时而还是有趣地彼此相互吹嘘或相互打压着,再有也很是无聊地在靠着“吹牛”来打发时间了。对于代局长来说,相对而言也随大伙的步伐在“前进”;因此,也都是一些非典型地去追求“无奈”的快乐。
对于看电视,大伙也都是喜欢的。当然,相互之间所喜欢的节目,也都是不尽相同的了。对电视剧宰相刘罗锅,却让电视观众过足了喜剧瘾。可是,历史上的刘墉为官五十余年,始终将“清廉自律”的家训牢记在心,不仅对身边的随从跟班要求甚严,而且对自己也从来不放松要求。除了跟随自己几十年的张成等亲信从未得到特殊的关照外,即使皇上特许的情况下,刘墉也不敢稍许怠慢。代局长趁休息看电视的时间侃侃而谈。
不管剧中故事或人物如何,在代局长的言语之中,还给大伙说道说道关于影视剧的拍摄(或制作的)知识哩。比方说,电影里的画面所在价值在于生动有力,这种情况应遇时生辉、变化无穷的,因为构图从来不等于那一种局限于四框的静止布局。很多电影作品中,空间的三维只有同它们的第四维——时间相结合才获得生命;这种空间的象征意味,好象是自发产生的,因为其中具体的生命和大自然的一切都忽然起到了增添诗情画意的作用。正是这样,电影画面上出现的流水、马匹、茫茫渐远的道路、沙土覆盖的斜坡,才一出现便具有一种超越他们本身的意义。同时,时间固然是一种运动,更是事物存在的一个范围,一个基础,一种尺度,或方式——其内涵远远超出了单纯的时序交替。决定这种时间的是多种事件的同时性和复杂的共存性,在这些同时性和共存性当中,某些老事情或某些已经消逝的事情依然保存了下来。
大伙没有听明白并摇了摇头,望着代局长的摸样像电视剧济公里的济公,便双手合十、异口同声念道:“阿弥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