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据保守估计,二十三岁的她起码和上百名男人有过关系,甚至还把健壮的园丁养在房里,以免她有需要时找不到男人发泄。
“你也知道阿伊莎对男人的杀伤力有多大,只要让她看上眼,谁也跑不掉。”
他也曾跟她有过一段美妙的夏日时光,不过阿伊莎玩玩即可,不适合当妻子,毕竟她随时都有可能送一顶绿帽给她的男人戴。
“他不会的”嘴上这么说,夏孜然却感到胸口阵阵抽痛,让她非常不舒服。
“除非他不是男人。”送到嘴边的肥肉岂有不吃的道理。
身材惹火的美女衣服一脱,有哪个男人不往前扑,一口先吃了再说。
“他”咦,他几时来的?
“你知道证明是男人的方法有几种吗?我不介意示范给你看。”呵,敢在这扇风点火,他还真有种。
“什么”
听见略带冷意的低音,沙鲁惊愕地一转身,眼前才闪过司徒五月噙笑的面孔,
下一秒钟整个身子便离地一飞
只见他头下脚上成倒立状,栽入刚堆成山的马粪中。
饭可以多吃,话最好少说,说人是非者将来下地狱可是会被拔舌头的。
司徒五月十分“仁慈”地踩过刚从马粪中抬起头的,让沙鲁四肢干划像只溺水的鸭子。
龙门女儿最多情,龙门男子最专情,这是举世皆知的事,现在他竟然敢造谣生事诬陷龙门五行之水使者,死上千次也不足为惜。
阿伊莎肯尼的确常借故缠着他,一副爱慕已久的模样,可他不想引起误会总是极力痹篇她,一瞧见她的身影出现在视线中,便敏捷地迅速一闪,等她走远才现身,哪来幽会之说?这王八蛋却硬是要将他抹黑。
“月,你有点暴力。”掩着面,她有些不忍心见童年玩伴在粪堆里游泳。
“呵呵,这是练习抛铁球,人家自愿让我练习,我怎么好意思拒绝呢!”他说得好真诚,手一揽便将她带开“案发现场”
“但也太过份了点,他好歹是个人”这样做太残忍了,沙鲁一定会记恨。
司徒五月头一低,覆住她殷红小口。“不把他当人看待不就得了。”
“嗄?”不当人看?夏孜然的表情完全呆滞,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在背后道人长短非常不道德,你不会和他同流合污,把我这块白布给染黑了吧?”他的笑看来谦雅有礼,却给人一种很重的压迫感.
呵我的小孜然,你要是敢怀疑我的“贞操”有失,我马上就地证明清白,你得考虑仔细再回答,毕竟我真的是和平主义的拥护者,不崇尚暴力。
“呃,这我”她干笑地痹篇他慑人黑瞳,心虚得想拿个纸袋盖头。
“你是人不是布,我染不黑。”
让太阳晒才有可能黑成木炭。
“不要装作不懂我的暗喻,现在抬起头看着我的唇,我一字一字读给你看。”有疙瘩要先切除,有暗疮要一口气挖掉,留久了会成宿疾。
“月,我想先过去看看牧民们的损失”
她正想找借口开溜,怕他追问她回答不出来的问题,谁知脚都还没跨出去,一张俊脸便倏地拉近,和她眼观眼、鼻碰鼻,贴得没有缝隙。
“我,司徒五月是你夏孜然的男人,真心可鉴,情坚不移,我的心你最好捧牢点,不要给摔了。”不然哼!他会你侬我侬地把她捏成泥人。
“我看到了嘛!你退后一点,别抢我的空气。”她呼吸不顺呀。
“胆小表。”他冷嗤一声。
“胆小表?”
“对爱胆小,想付出又怕受到伤害,想拥有又怕是一场梦,不敢相信有人会爱你如痴如狂,胆小的认为只要不去面对就可以当作没看见。”是十足的缩头乌龟。
“咦?”她是这样的人吗?
“胆小表夏孜然,我鄙视你。”司徒五月站直身,用食指戳她鼻尖。
“你干么鄙视我?”小脸一皱,像是无辜被骂的小女孩,困惑不已。
“鄙视你连一句‘我爱你’也不敢说,畏畏缩缩地把别人的爱丢在地上踩,你很卑鄙。”他纯洁的男人心被她伤得千疮百孔。
“我卑鄙?”他会不会骂得太顺口了,把她当成没脾气的软柿子呀。
夏孜然的脸色开始发臭,睁着一双圆滚滚的大眼,眸中渐生怒意。
“不只卑鄙还无耻,你利用我的爱来考验人性,不但不相信我爱你还听信别人的馋言,你自己说可不可耻。”后脚跟一踢,想偷袭他的沙鲁瞬间又跌落马粪。
“我不是,你胡说,我是真的爱你,才不会使卑劣手段。”她生气地一喊,气愤的粉拳捶向他手臂。
深幽的黑眸泛出笑意,继续下重葯。“那你有胆当着我的面说出‘我爱你’三个字吗?”
“为什么不敢,我爱你。”她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一心只想证明她不是胆小表。
“哼!没诚意。”他嫌弃地撇撇嘴。
没诚意?
豁出去的夏孜然浑然不知自己走入他的陷阱,只觉得这口气不吐不可,她最讨厌人家说她不诚实,一时气冲上脑,红了双眼,当着一大票牧民,大声的说出心底的声音
“我爱你对我无微不至的呵护,爱你把我当成宝贝疼宠的样子,爱你明明不是笨蛋却装笨,只为哄我开心即使你满头白发像个糟老头,我依然爱你,因为你是我唯一的选择”
话越说越轻,一句一句由喉咙滑出的爱语都打回她的心中,对上他那含笑的双眼,她慢慢懂了他的用意,星眸也渐渐蒙上一层水雾。
原来她已经这么爱他了,爱得无可自拔,难怪她会想逃避,生怕有一天会失去他。
“可恶,可恶,你太欺负人了,居然设计我”她哭着投入他张开的双臂,紧紧拥抱她的挚爱。
“我也爱你,勇敢的女战士。”她战胜心底的恶魔,走出自我。
终于逼出她的真心了,真不简单,他以为得剖开她的脑袋理一理,她才想得通爱情没有道理可言,爱就是爱了,没得后悔。
司徒五月轻吁了一口气,生怕她会怨他不忠厚,于是将手臂紧,把她小小的身子锁在怀里安抚。
忽地,一片掌声忽然响起,欢呼声夹杂着取笑的口哨声,让低泣的夏孜然想起他们所处的位置,轰地脸红如旭日,连耳根都染上绯色。
“你你快放开啦!大家都在笑我们了。”完了,她不用见人了,这么羞人的话语居然在大庭广众下说出口。
“他们在分享我们的喜悦,你瞧每个人都笑得好开心。”
“你又不正经了。”她由眼角斜瞄笑着的众人,视线余光扫到堆积成山的马尸,神情倏地一黯。
懊怎么解决这一连串的麻烦呢?她不能任谣言如野火,烧毁了牧民们的信心,他们还有很长远的路要走。
她的心事司徒五月看见了,他怜惜地抚抚她如丝黑发,低声说:“一切有我。”之后便牵着她的手走向一脸疲惫的维提。
“你的马死前可有任何异状?”事情并不单纯,他用鼻子就能嗅出阴谋。
“异状?”他想了一下。
印象中马匹变得似乎容易发怒,干草吃了几口就不吃,抬起后足踢翻马槽,不断嘶叫,还用马尾甩着槽里的清水。
像是发情的症状,公马追着母马跑,而母马则是喝醉似的跑得摇摇晃晃,在一阵互咬的激烈交配后,便腿软地往下一倒,再也起不来了。
“它们有恶心、反胃的现象,一直不停地吐,还浑身抽搐,眼神涣散”有点像吸了毒品的样子。
“它们只吃草和喝水是吧?没有添加其他营养物?”他心里大概有个底了。
“至少这一个月没有,它们比较喜欢吃放牧区的青草。”每次都吃得肚子发胀才肯乖乖回马厩。
“我想我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八九不离十。
“你知道?!”众人微讶。
司徒五月撩高衣袖,在众目之下走向发出尸臭的马尸,然后在他们震惊的目光下,以手为刀撕开马腹,取出发黑的胃袋。
接着他单指挖出胃里的残存的消化物,先观其颜色,再放到鼻下嗅闻,最后竟挑起一根尚未消化的草秣以舌轻尝,倏地眉头一皱,似乎在嫌口味不合意。
大家的眼神由惊讶转为敬畏,佩服他敢把马的消化物放入口中,不怕脏污地为他们找出马匹真正的死因。
“恶!他不会想吐吗?”他光看就觉得肚子不舒服,酸液直冒。
夏孜然看了看忽然靠近的沙鲁,没注意他说了什么,只是鼻子一捏地挪开脚步,离满脸马粪的他远一点。
“嗟!他是不是有病,马血都溅了一身,不嫌脏呀!”他好想洗澡喔,从头到脚用肥皂彻底洗涤一番。
“艾莉亚,你不要靠近那个可怕的屠夫,应该快点嫁给我,他才不会继续纠缠你啊”他怎么又飞了起来?
一道惨叫声骤然响起,只见在同个位置同个坑,总是学不会教训的沙鲁又一次倒栽葱,两脚朝上地拚命挥动,想把头拔出来。
不过由于他的恶行罄竹难书,所以没人肯伸手拉他一把,大家又把注意力放到解决完情敌又回头继续验马尸的男人身上,以防他再一次栽入马粪里会殃及到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