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喝多了,所以看着两个女人翻滚在床上一点都没吃惊,反而是很欣赏。
人都说这世上有两个职业的女人最狂放,一个是女医生,一个是女作家。女医生触摸无数男人裸露的身体,女作家则触摸无数男人裸露的灵魂。孙小曼是医科大学的学生,是未来的出色女医生。田春花是文学女青年正梦想成为一个女作家。两个狂放的女人遇到了一起,那就是狂放的平方。
两个男人在街上走,互相挎着肩膀那别人看着一定会起鸡皮疙瘩,两个女人却可以很正常勾肩搭背散步,女人之间的亲密可以轻易到达同床共枕,但两个男人在成熟以后睡一张床那简直难以容忍。
就算女人之间可以轻易达到一个很亲密的程度,但两个女人接吻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不过从始至终田春花都很被动,是孙小曼强吻她。孙小曼人高马大,田春花没她有力气,被她压得起不来,只能头扭来扭去躲着孙小曼的嘴唇,但却被孙小曼用两只手强行固定了她的脑袋,把嘴唇压在上面,两个女人四片嘴唇接在一起,看得我心惊肉跳。
田春花继续反抗,嘴巴里呜呜地喊我的名字:“张进,张进,救命,救命啊!”我哈哈笑,一下扑了上去,一把将孙小曼从田春花身上拉开,孙小曼离开了天春花却如同八爪鱼一样缠住了我,紧紧地抱住我,腿盘住我的腰,刚刚吻过天春花的嘴巴印在我的嘴唇上,舌头伸过来,我肯定上面还留有田春花的口水。
田春花没有逃,她气喘吁吁就歪在我们旁边睁着眼睛看我和孙小曼接吻。她似乎有些呆了,其实我也有些害怕,但更多的是对即将到来的事情有一种期待。酒精是好东西,会把人体本身的欲望扩大几倍,还会消除人原本的理智,做出我们平时不敢做的事。
和两个女人同床共枕,这刺激太强烈,我怕我的血管爆掉。床的旁边有一个拉线,我伸出手用力一拉,灯关了。屋内陷入了黑暗,却有月光射进来。孙小曼开始费力脱我的衣服,冬天的衣服穿得有点多,她费了很大力气才脱掉我的毛衣和棉裤。屋子里虽然有暖气,但这样还是会冷,一个厚厚的棉被罩来,上面有一阵幽香,是少女的清爽味道,我再不冷,借着月光看,是田春花给我盖的被子,她脸上表情古怪,不知道再想什么。
孙小曼掀开杯子,一把把田春花拉了进来,随后她自己也钻了进来。我双手一手抱住一个,女人的身子热热的,我的身子也热热的,就算外面仍然是残冬,但我却一点都不冷。
心底某些框框被打破,人就不会再有束缚。更何况我对于这事很有期待,所以我抱过田春花开始吻她,手罩在她的胸口上,那传来的仍然是记忆中的饱满。她开始有些拘束,任凭我吻都不知回吻,舌头好像很僵硬,我的手不安分的揉搓,她慢慢地发出一些呜呜难受的声音,渐渐她开始回吻我,身子也紧贴在我身上。
背后,一个身子贴过来,一支手向我探来。我腾出一只手臂到背后,摸到一个光光的身子,孙小曼已然是一丝不挂。她的手是握手术刀的,灵巧的很,解开我的衣服不费吹灰之力,她解我的衣服,我也想解她的衣服,但她自己解光了,我无衣可解,那就脱田春花的衣服,三个身子光光地,挤在一张不大的床上。
两个身体都是如此地美好,我不知道更应该留恋个那个,所以我缺少重点,东一枪西一炮,好在弹藥充分,到也没有败下阵来。后来我慢慢镇定,知道这样下去会全线失守,所以我制定战术,对一个采取怀柔收买,对另一个则重点围剿。很快孙小曼败下阵来,瘫软成一滩泥,她叫得欢,却也败得快,她和我一起的时候从来都是这样,她是上帝天赐的女人,可以轻而易举就达到欢乐的极致,据说这样的女人为数不多,她们几乎能在任何一次行为中取得愉悦。
田春花的战斗力明显要高于孙小曼,我费了很大力气才摆平她。不过她败下阵了孙晓漫又回复了,车轮战我,这让我叫苦不迭。
我骂:“我太亏了。”
孙小曼也骂:“多少男人都梦寐以求的事,你却叫吃亏。”
我说出了事情的本质:“男人梦寐以求的左拥右抱,是希望女人来为他服务,他只管着享受而不管其他。而现在老子我却是要服务于两个,让你们都舒坦,这可是猛男才能完成的事。”
孙晓曼就夸我:“进哥哥,你就是猛男。”
一声进哥哥,叫得我骨头都酥了,我抖擞精神。窗外北风呼啸,屋内叫声呜咽,东北平原有一片辽阔的黑土地,冬天,土地都被冻成了冰疙瘩,可我却在冬天开垦着土地,雷声阵阵,雨水潺潺,我浑身都被汗水湿透了,我很热,就把被子都丢了,田春花大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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