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上,脸上的神色欢欣甜蜜,猛然间感到原本扶着她腰肢的手下移到自己丰满多肉的屁股上,将自个儿捧了起来。
还未等弄清状况,便被反压在黄花梨的圈椅上,两条粉腿被分搭在了两边扶手,腿根大大张开,那根带给她无限快乐的玉杵抽chā得更加狠猛,只肏得仁和公主呻吟连连,冷汗淋淋。
“好人儿,求求你,放过我,我真不成了!啊又来了,亲相公,好驸马,弄死我吧!”也不知泄了几次,仁和早已虚脱不堪,淫荡的浪叫声已化成轻轻的呓语呻吟,泥泞不堪的幽谷花径仍被涨得满满的,涨大的菇头每次进入都深深陷入仁和那娇嫩柔滑的花心里,撞得她娇躯轻颤,闭目浪哼,周身软得连指尖儿似乎也举不起来。
失魂落魄,迷迷茫茫的仁和公主突然身子一震,似乎听到了熟悉的人在呼唤自己。“妈,您在里面么?!”披麻戴孝的齐良大公子快步穿过青石甬道,直奔后堂。“齐公子,久违了。”丁寿立在堂前,笑呵呵地拱手为礼。
“丁寿!哦不,丁大人,您在这儿?”看到当日带锦衣卫闯进府里把自己扔进诏狱的罪魁祸首站在眼前,齐良打心眼里犯怵。“在灵前为驸马爷上一炷香,顺道叨扰杯茶喝。”丁寿道。“在下替先考谢过大人隆情。”
略微犹豫一下,齐良还是问道:“家母可在里面?”“殿下适才去处理府中一些琐事,稍后便回,公子可愿进堂叙谈一番,与丁某边等边聊。”
“这个混小子!”正在屋内整理衣裙的仁和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不说她现在衣衫不整,单是脸上红潮未退,满屋淫靡气味,明眼人哪个看不出来刚经了好事。何况来人还是自己儿子,还怎生做人!
“不不不,前面灵堂人来人往,需有人照看,在下不能耽搁,只得失礼少陪,请大人见谅。”齐良连连摇手,还往后退了两步,生怕这位强拉着自己叙话。
“如此,公子请便。”丁寿笑答。如蒙大赦的齐良长出一口气,客套话都不敢多说,避之若浼,扭身快步离了后院。丁寿背手扭身回厅,坏笑道:“殿下虚惊一场,咱们继续。”
“一边呆着去!”倒在椅子上抚胸呼呼娇喘的仁和嗔怒不已“都说了这里不行,你个急色鬼就是不听。”“下官不是担心您没尽兴嘛,”丁寿摸摸鼻子,试探道:“要不到您卧房”
“滚!你当府上人都是瞎子呀,再说以后你一个大男人老往这里跑算怎么回事!”说了后半句,公主殿下的脸更红了“你是担心以后呀,”丁寿摩挲着下巴,思忖道:“这倒是个麻烦事,不过臣下有个主意”奉天门早朝。
“仁和大长公主上表:奏请于南苑修建驸马坟茔,自愿结庐相守,乞陛下恩准。”礼部郎中崔杰出班奏道。
作为首辅李东阳的长婿,崔杰的奏请自有多人应和,什么公主殿下夫妻情深,贞洁可为天下表率,足为后人旌表等等,反正好话不要钱,多说几句也不亏。
“南苑?”小皇帝却有些奇怪“以往薨逝的公主诸王不都安葬西山么,何必另选佳城?”“陛下,西山一带风景秀丽,林泉茂盛,确为风水宝地,然国朝皇亲贵戚多葬于此,形胜之地殆尽,若大长公主殿下愿另选他地,礼部并无异议。”
大明朝公主墓地选择都是工部、礼部和司礼监的活儿,反正将来都是合葬一处,现在敲定了也省得日后麻烦,礼部尚书张升乐见其成。前阵子刚拒绝了人家奏请,这要是在南苑安家,以后南海子打猎碰见了这位大姑姑如何相处呀,朱厚照担心这个。
“陛下,仁和大长公主贞烈可表,臣请授其长子齐良锦衣卫千户一职,以为嘉许。”丁寿突然出班奏禀。
“准奏。”朱厚照回得干脆痛快,这样好啊,儿子都升了官,亲戚见面也好说话呀。见小皇帝高兴,丁寿趁热打铁“公主为夫结庐守灵,其情可悯,臣请为其预建生圹,广设享殿、库厨、官宅,以彰其行。”
见小皇帝突然面露难色,丁寿暗道声坏了,忘了皇帝是个穷光蛋了“预修生坟,可有先例?”朱厚照的确为难。
工部尚书曾鉴道:“自英庙时汝阳大长公主起,确有公主以年老死日将近为由修建寿藏,然仁和大长公主春秋鼎盛,似无此必要。”礼部尚书张升也说道:“豫凶事,非礼也。
况而今库藏匮乏,宜停不急之务。”你俩老家伙跟我对着干是吧,连左传都搬出来了,刚才给齐良那小子加官的时候怎么不来一句“赠死不及尸”的屁话呢,丁寿在心中给这二位部堂记了笔小账。
“陛下,寿藏官宅亦是公主结庐之所,事急从权,礼不可废,臣意请公主府自置茔地,待帑藏充裕,再领银折价。”这笔钱到底还是得自己出,丁寿心疼得直抽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