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大人哎呦奴家说实话求您您快停下来”又用力顶了十几下,肏弄得一秤金喔浪叫,丁寿才冷哼道:“说,你背后是什么人在指使?”
一秤金连吸数口气,强笑道:“奴家哪有什么人指使,只是想使些手段傍上大人,以便日后哎呀别弄奴家说实话”
丁寿不管不顾,一口气猛顶了四五十下,才停了下来,一秤金被他这阵狠捣顶得美目翻白,差点就昏过去,只见她吁吁娇喘了好一阵子之后,才匀了口气道:“奴家是奉魔尊之命,关注大人行踪。”
“魔尊?可是教你天魔极乐与天魔舞的人?”丁寿紧盯一秤金追问道。“大人怎知”一秤金短暂错愕后,便已明了“是了,难怪适才奴家处处受制,大人必也是精通极乐妙法。”
“奴家怎有福气得魔尊亲传,”一秤金感受着体内深处兀自硬挺火烫的肉柱,幽幽一叹,道:“奴家只是得了魔尊座下摇魂荡魄二位使者一番指点而已。”
“摇魂荡魄?又是什么人?”有人想过过魔门老大的干瘾,丁寿不奇怪,那帮老怪物思维和正常人不在一个频道上,从他已知的几个同门身上便可看出端倪。但这摇魂荡魄使者可不是魔门正常编制。
“奴家只知二位使者都是魔尊亲传弟子,代魔尊处理两京十三省的门中事务,其他真是不知。”一秤金此时不敢隐瞒,将所知之事一一道来,她虽负责京城事务。
其实所辖不过就是这间宜春院,真正的魔门弟子也只她与苏淮,平日里除了打探消息、呈送年例,便是为总舵选拔根骨资质上佳的女娃,据她所言,其他分舵也大抵如此,至于魔尊本相她只是早年入门之时隔着帘子远远瞧了一眼,连那位主儿是男是女美丑妍媸都不清楚。
“合着你们只是个搂钱的耙子,还这么死心塌地的卖命,真是忠心可嘉。”这些话丁寿自是不信,忍不住出言讥讽。一秤金不由苦笑“大人有所不知,奴婢等身中魔门的‘催肌化骨丸’,若是不得解药,一月之内全身肌骨渐化,苦痛难言,想求一死也不可得。”
“好歹毒的手段。”丁寿愈发感觉那帮子同门不好相与。“大人,奴家适才情非得已,万不敢真的伤及贵体,求大人高抬贵手,饶了奴婢这一遭吧。”一秤金凤目含泪,苦苦哀求。
这娘们若是有个好歹,必然惊动南京的人物,且放她一马吧,丁寿一念及此,抽身而起道:“看你情景堪怜,爷也不是铁石心肠,便饶了你吧。”铁杵抽出,一秤金总算松了一口气。
不过蜜穴内的空旷无依,不由让她莫名感到空虚,脸颊苍白地瞄着那根犹自坚挺晃动的粗壮阳根。
“怎么,还未吃饱?”丁寿屈指在‘小二爷’上弹了一下,那根话儿不安分地一阵摇头摆尾,瞧得一秤金脸上红云又起。“奴婢无能,难教大人满意。”一秤金轻咬贝齿“可收了大人这么名贵的珠子,总要让大人尽兴才是。”
“哦?你现在不怕脱阴而亡了?”丁寿取笑道。“女人天生三宝,一宝不堪承受,不是还有二宝么。”一秤金说罢,嫣然一笑,媚态横生,瞧得丁寿心动神摇,暗赞此女果真天生媚骨。
一秤金跪爬数步,来至丁寿胯间,不顾七寸肉棒上沾满的湿淋淋的淫水,便大张檀口舌灿莲花,含吮吸舔,吸得丁寿舒畅连连。
“好个一秤金,二爷成全你。”丁寿欲念又起,转至一秤金身后,两手分开多肉肥臀,将她两股间溅溢滴流的淫露在浅褐菊蕾处一番涂抹,便沉腰一顶,肉棒直挺挺地冲入了女子后庭之中。一秤金一声惊叫,随即便配合地向后耸动迎合,大声呻吟。
感受到肛肌紧箍棒身,那肉龟前端又在一片温热干燥之中无所阻碍,两重刺激又让丁寿淫性大发,十指深陷在雪白丰满的臀肉中,发了性子般的来回挺动。
尽管蹙眉痛呼,一秤金此时终于不用担心阴元丧尽的危机,放开心怀松弛全身,趴在毯上任由丁寿奸淫。
“噢!大人,您这是做什么?”一秤金突觉一个冰凉圆球被塞入了阴窍。“将这沧海珠滋润一番,也好过过人气。”丁寿将沧海夜明珠塞入春水潺潺的蜜穴深处,不忘在翘臀上拍了一记“夹紧了,若是掉出来,爷只好用棒子给塞回去了。”
一秤金扭扭屁股,果真缩阴提肛,将那颗珠子夹在了穴心里,连带着肛肉也紧致了几分,刺激得那根棒儿坚硬如铁,进出更加猛烈。
红嫩肛肌随着肉棒抽送不断外翻,一秤金被肏得死去活来,浪叫呻吟,偏偏又绷紧了大腿,不敢松了腔内夹含的沧海珠。
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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