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探手攥住她胸前不住晃动的乳丘,丁寿嘻嘻笑道:“苏妈妈看来擅唱玉树后庭花,想必平日没少与苏老板习练此技吧。”后庭火热棒儿与阴内沁着寒意的冰凉宝珠冷热交杂,冰火两重,一秤金浑身酥软,香汗淋漓。
“别别提那个废物,我平日岂会让让他沾了身子,大人哟且慢着些,好酸夹不住了”
“我却不信,待爷找当事人问问究竟。”丁寿遥遥冲着外间房门信手一招,房门突然打开,露出了竖着耳朵的苏淮一脸惊愕的面孔。“你在此做什么?”分明是大声怒斥,一秤金声音却软绵绵的,还带了几声轻哼娇吟。
“我”苏淮嗫喏难言,一时结舌。“苏老板可是来观摩二爷功夫的,不妨近观一二。”丁寿抱着雪白多肉的肥臀一阵狂抽猛插,肏得一秤金吚吚呜又是一阵呻吟浪叫。妈的,平日里对老子没个好脸色,现在被肏得像条母狗样,呸!苏淮暗暗咒骂,终是想起了自己的目的。
“禀告大人,钱大人他回来了。”丁寿动作不停“人追回来了?”苏淮摇头。“废物!”丁寿报复地在身下人屁股上猛冲了几下。“另外詹事府的杨公子来了,说是要来为姑娘赎身。”
苏淮继续道。两人都没有回答,丁寿突然抱住雪臀加速耸动,一秤金也是啊狂叫,在一阵激烈的肉体碰撞之后,丁寿当着苏淮的面,将一股浓浆尽数射到了他名义上的妻子肠中。
丁寿起身松开娇躯,失去支撑的一秤金丰满身子在毯上滚了几滚,那颗沧海珠终究再也夹捏不住,由穴内滚了出来钱宁手按绣春刀,虎视眈眈地瞪着对面杨慎。杨慎方巾青衫,神态萧然,丝毫不为钱宁气势所遏。
“用修,几次燕集都未见人,怎地来此烟花之地寻愚兄了?”丁寿扶着一秤金缓步进了屋子,见了杨慎便说笑道。钱宁连忙起身让座,看着走路都要由丁寿搀扶的一秤金的娇弱模样,钱宁心中钦佩,到底是自家大人,本事真不是吹得,这大半夜的功夫就将这风流娘们整治得服服帖帖,好似一滩烂泥。
“丁兄请了,在下来此并非叙旧,而是向苏妈妈讨要一位姑娘。”杨慎起身还礼,礼数周到,却再无初见时的亲近之意。“用修来得迟了,错过了今夜好戏,那雪里梅已然名花有主,入了哥哥我的彀中。”丁寿拍拍胸脯,状甚得意。
“大人,卑职没有追回人来。”钱宁以为丁寿还不知情,连忙上前小声禀告。“滚一边去。”丁寿斜瞪了这不开眼的家伙一眼,又笑道:“人虽还没入府,却已与院子做了交接,无论她到天涯海角,总归是我丁府的人了。”杨慎侧目打量丁寿一番,淡淡一笑“不知丁兄纳得新人后如何安置?”
“愚兄中馈仍虚,为妻为妾都不耽搁。”丁寿笑道。“小弟提醒兄长,按大明律,官吏娶乐人为妻妾者杖六十,并离异。”杨慎翻看着自己那修剪整齐的指甲,悠然说道。
有这回事么,那‘水太凉’怎么娶得柳如是?丁寿扭脸看向一秤金,见她尴尬地点了点头,靠,二爷又被人坑了。
“不过小弟此来并非为了雪里梅姑娘,顺卿兄在京时多兴饮宴,承蒙坠儿姑娘款待,如今顺卿兄回返南都,又闻玉堂春姑娘从良赎身,在下欲向贵院请讨坠儿,不知苏妈妈可愿成人之美?”
杨慎似也不愿纠缠此事,又冲着一秤金浅施一礼道。“坠儿?那小丫头不是已经顶给二爷了么?”丁寿在身旁人丰丘上拍了一巴掌“还不把人给爷领来。”
一秤金被打得臀肉乱颤,不敢多言,急忙命人将坠儿带过来。“顺手牵羊,丁兄好兴致啊。”杨慎也不着恼,微微一笑。“不敢当,不过恰逢其会,用修赶得巧而已。”丁寿一副你能把我怎么样的欠揍表情。
“那坠儿不过金钗之年,丁兄又要如何处置?”丁寿如今留了个心眼,没把话说死“那丫头瞧着伶俐,无论是用来铺床还是暖床,想必都能合二爷的意。”“大明律二十五卷犯奸第一条:强奸者绞,未成者杖一百、流三千里”
“且等等,用修休要危言耸听,我几时说过要用强来着。”丁寿转首对刚被领来的坠儿道:“爷要抬举你做通房丫头,你可愿意?”
坠儿怯生生地看着场中众人,不明所以,只知这几位都是大人物,这位丁大人是那帮凶神恶煞般的锦衣卫的首脑,动动手指便可要自己性命,绝对招惹不得,当下垂首胸前,低声道:“奴婢愿愿意。”
丁寿得意地一扬下巴“如何?”“按大明律,奸幼女十二岁以下者虽和同强论。”杨慎不紧不慢地说道。嘛玩意,女孩自愿的也不行,罪同强奸,这大明朝什么法律意识,就不知道弄个‘嫖宿幼女罪’灵活运用一下么,非得弄根绳子上绞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