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个没趣,于永讪讪退下。“周将军,丁某有事请托。”“缇帅请讲。”周尚文从固原一路护送丁寿到宁夏,二人算是熟识。“将这村里人好好安葬,无妄遭此兵灾,也是可怜。”
“鞑子未退,这村子待不得了,那些人”丁寿指了指远处那几十个战战兢兢的村民,当他们知晓险些被恩将仇报的恩公真实身份时,哭得别提有多凄惨了。
恨不得将肚里肠子掏出来洗洗干净再塞回去,此时见丁寿对领兵将军指向他们,以为要将他们斩首报复,哭嚎声更是震天。
“烦劳带他们回花马池安置。”丁寿也不打算对那些白眼狼解释,以他的身份虽犯不上与这些人计较,可让这些不分好歹的家伙多提心吊胆一阵子二爷还是乐见其成的。
周尚文点头应允,另派出逻骑侦查四野贼踪,安排队伍打尖进食,随时准备启程,丁寿才想起还有一位病人在里面。
内间房中,司马潇在床榻上昏昏沉沉,俊面赤红如火,一派痛苦之色,额头上汗珠滚滚落下,湿透衾褥。一只洁白柔嫩的手掌探向昏迷中的司马潇。
指尖才触光洁皮肤,手腕倏地便被握紧,引得妇人一声娇呼,司马潇双眸精光熠熠,一脸警醒。“你是谁?做什么的?”“恩公,妾身九儿啊。”妇人强忍着腕间剧痛,怯生生回道。
似乎认出了眼前人,司马潇缓缓松开手掌。“恩公,你觉得如何?”名唤九儿的妇人试着为她擦拭额间汗水。司马潇摇摇头“外间怎样了?”
“鞑子已然退了,你怎么样?”丁寿接口踏步而入。司马潇略松口气,随即目射利芒“你把那畜生放了?”“放了。”丁寿点头,见司马潇锐利得如同刀子般的眼神,又急忙解释“炎黄世胄总不能失信胡儿,况依那小子的草包能耐,实实一个猪队友,将来还不是手到擒来。”
“人是你抓的,是杀是放随你,要杀我自会去”司马潇表情突然痛苦不堪,身体蜷缩一团。
“司马,你没事吧?可是昨夜内伤复发?”丁寿对自己功力还有几分自信,司马潇受伤之后能撑到现在本就是奇事一桩,还把自己追得和狗一样,想来就觉晦气,如今的表现才符合丁寿的心理认知。
司马潇蓦地反手紧扣丁寿手腕,将他拉至近前,英气勃勃的面容现出万分纠结“我服碧灵丹过多,心火反噬,内息郁结紊乱,若无疏导,轻则伤及经脉,功力大损,重则性命不保。”
这男人婆功力大损丁寿绝对举双手双脚欢呼,可人要是死在这里想想那个不知在何处逍遥的秦九幽,丁二不禁打个寒颤。“可有救治之法?”甭管心里作何想法,面上丁寿还是假作关切。
“需你助我疗伤。”拜托,你我很熟么,别这么不见外好吧,二爷心中吐槽,嘴上却道:“可是要替你梳理引导真气?大家师出同门,丁某做这个倒是熟稔。”
司马潇略一沉吟,轻轻点头,对妇人九儿道:“你出去候着,不要让人进来。”妇人应了一声,乖顺地退了出去。“坐到榻上来。”司马潇虚弱地撑起身体,让出了半边床榻。
这样的命令口吻尽管让丁二不爽,还是依言盘膝而坐。司马潇身子虚弱,呼吸沉重,丁寿急忙扶正了她的身子,二人贴面相对,近在咫尺,她喷出的热气直扑丁寿面上,虽无其他女子的口脂香气,却别有一股如兰馨香,令人心醉神迷,颇生遐思,若是换了旁的女子,丁寿少不得要借机亲狎一番,可惜眼前人是司马潇,这娘们飙起来的模样,丁寿还心有余悸。
“从何处经脉开始引导?”稳住心神,丁寿正色问道。“你离得近些,说与你听。”司马潇轻声道。丁寿向前挪挪屁股,将耳朵贴近对方,不想司马潇陡然玉手翻飞,瞬间封了他几处重穴,丁二顿时直挺挺地仰倒在榻。
“不是疏导真气么?你这又是干什么?!”丁寿真的怒了。干嘛,过河拆桥?念完经打和尚?可这河还没过去呢,就想把桥给填河里,侬脑子是不是瓦特啦。司马潇面现凄苦之色,喃喃道:“太迟了。太迟了”
“迟你个大头鬼,二爷好心替你疗伤,你却恩将仇报,告诉你,外面都是二爷的人马,只要我一句话,你”司马潇迅捷地伸手点了丁寿哑穴,令他开口不得,摇了摇头“你不要多问!”丁寿如今想问也问不得了。
眼见司马潇又取出一粒碧灵丹含住,暗道这娘们怕是嗑药上瘾了,不知她恢复后又该怎样折磨自己,外面那些都是死人啊,进来看一眼啊两片丰盈鲜艳的朱唇一下贴在了丁寿嘴上,突如其来的艳福让他还不及反应,一条柔软香舌已顶开牙关,在他的口中不住回旋伸缩,缠绕不停。
丁寿脑际掠过一阵昏眩的感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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