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氏泪眼婆娑,苦苦哀求。“爷们不在乎,再说了前面这个洞不干净,不还有后面么,你孟大爷”无孔不入“的名号可不是浪得虚名的。”汉子嘿嘿淫笑,说不出的猥琐下流。
“后面?”万氏先自一怔,随即醒悟,玉手急忙掩住臀后,面露惊惶道:“不行,那里绝不行!”万氏少经闺训,很难想象那污秽之处如何能被阳物插入,螓首连摇,目光中满是乞怜。
“他娘的,行不行是老子说的算,哪里轮到你多口!”那姓孟的汉子骂骂咧咧,开始松解自身衣物。“别脱了,你那厌物没人稀罕瞧。”背后突然响起的人声吓得孟姓汉子一个激灵,蓦转回身凝神戒备,厉声喝道:“谁?”
房间东南角灯光照不到的阴影处,一个声音慢条斯理道:“”无孔不入“孟浪,彩蝶门中也算排的上号的人物,竟然连有月信的女子也不放过,不怕堕了你们宁门主的威风么?”
孟浪此时已恢复镇静,挑着嘴角笑道:“既然晓得孟某名号,想来也是道上的朋友,按照江湖规矩见面分一半,孟某也不是小气人,能搜到的财物随你去取,就是这娘们”
孟浪回头往帐内看了一眼,嗤笑道:“一起还是轮着上,悉听君便。”房内又平添出一个男人,万氏本就心悬不定,一听孟浪之言,更吓得花容失色,床上偏又无处可逃,只得掩着锦被缩到一角,祈求上苍新来的歹人不好女色,放她一马。
“足下倒是大方,可惜,本官的身份不好与你谈这笔生意。”随着几声冷笑,一个挺拔身影从阴影中走出。看清对方身上服饰,孟浪瞳孔猛地一缩,脱口叫道:“锦衣卫?!”
“有见识。”来人赞了一句,垂目珍惜地抚摸着身上飞鱼服,掸了掸肩头,抬头朗声道:“锦衣卫南镇抚司小旗官齐佐,奉卫帅丁大人之命,恭候多时。”“大人救命!”峰回路转,万氏急声求救。
“找死。”孟浪眼中寒芒一闪,翻掌向万氏拍去。“狂徒大胆!”齐佐不想孟浪此时还敢暴起伤人,飞身而上,绣春刀横空挥出,攻敌必救。孟浪这一招本是声东击西,待齐佐上前,立即贴地一滚,闪至窗前,合身撞破窗棂,逃了出去。
“该死!”齐佐不想一时大意,竟让鱼儿漏网,扭身便要去追。“大人,奴家这里”万氏惊魂未定,生怕歹人去而复返,有意留住齐佐守护。
“你自唤府中下人护着,我去拿贼。”齐佐撂下一句话便飞身跃出,单留下失魂落魄的万氏,贴着床头抽泣后怕。
身为淫贼,孟浪自有一身不错的轻身功夫,本以为可趁着夜色掩护逃出生天,怎料那齐佐轻功竟也了得,如附骨之疽紧随在后,甩之不脱,不免心中焦躁,京师地界可不比寻常州府,巡夜的兵马司、巡捕营,值更的总甲火夫不知有多少,要是倒霉撞上几批,引得众人围剿,再想逃脱可就难如登天了。
心中分神,孟浪自然也就慌不择路,竟闷头扎进了一条死巷,待发觉时想要掉头已来不及,眼看着那年轻锦衣卫按刀缓缓逼近,孟浪心底顿时升起一股狠厉之气。
“怎么着?”孟浪摆出一副混不吝的气势,张牙舞爪道:“爷们敬你这身官衣儿,可不是怕了你,还没完了是吧?”
齐佐不为所动,只道:“束手就擒还是拒捕动武?”孟浪嘿了一声“小子,你这叫赶狗入穷巷,可别怪孟爷爷心狠。”
齐佐正纳闷孟浪这个古怪比喻,见他突然探手入怀,道他要施什么歹毒暗器,忙凝神戒备,怎料他掏出来的竟是一个女人的红布肚兜。孟浪捧着肚兜深深嗅了一口,一脸陶醉痴迷状,教齐佐一通恶寒,皱眉道:“你打是不打,究竟搞什么古怪?”
“来啦!”手中肚兜随手一丢,孟浪立刻猱身而上,一拳直取齐佐面门,这一招又快又狠,可谓神速如电。齐佐举刀横撩,孟浪拳到中途,身形一矮,倏然变招,两腿连环踢出,招式迅捷怪异,逼得齐佐连退数步。
孟浪同打了鸡血般,得势不让人,拳打脚踢,招数密集如狂风暴雨,步步进逼,不给齐佐喘息之机。齐佐心中焦急,首次单独受命,若教脱了贼人,哪还有脸在锦衣卫中立足。
这时孟浪左手掌刀斜劈,齐佐举刀横削,怎料这一掌乃是虚招,瘦小身形瞬间侧翻,右腿倏地踢出,捷如猿猴,正中齐佐刀柄,齐佐握持不住,绣春刀斜飞上天。
一脚踢飞了齐佐的兵刃,孟浪心中暗喜,叫了一声“纳命来”疾步抢入中宫,准备痛下杀手,了结这坏他好事的鹰爪孙。
齐佐兵器脱手,不见慌张,两手翻转间各亮出一柄寒光闪闪的短匕,反手握匕,贴着孟浪身形转了几转,身形飘忽,有如鬼魅。
孟浪只觉霎时间双手手腕,两腿膝弯间猛然剧痛,身不由主前扑跪倒,齐佐闪身移步,已转至他身后,一手抓住他发髻,使孟浪脖颈扬起,另一手冰冷刀锋紧贴他的喉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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