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尹昌年螓首回顾,略带犹豫。“嗯”丁寿拖长鼻音,隐含不满,尹昌年立时不敢怠慢,不顾李明淑在侧,扭腰摆臀,又向后狂耸挺动起来。
“你你们无耻之尤!”李明淑不想自己持剑在侧,二人还敢这般放荡宣淫。尹昌年埋首不语,连日来丁寿为彻底抹掉她朝鲜大妃的羞耻之心,没日没夜与其纵欲欢好,床上地下,桌椅炕榻,只要兴致来了。
摁倒便干,数日间她连衣裙都没穿上一件,连男人用饭之际,她也要当着一旁服侍的丫鬟仆妇的面,光溜溜跪在地上为其品箫吹管,此时莫说当着李明淑的面继续交欢,就是让她张开嘴承唾接尿,她这肉痰盂也只得仰头从命,不敢稍有二话。
“明淑公主驾到,丁某本该降阶远迎,只是你也见了,在下身子不便,不妨坐下稍待片刻,哈哈”丁寿一边笑着,双手将尹昌年屁股拍得啪啪作响,两个臀瓣一片通红。
“该死!”李明淑忍无可忍,一道剑光彷如匹练,直取丁寿咽喉。丁寿只是表面随意,实则一直小心提防,岂会让她得手,剑光才起,他抱着尹昌年两腿一弹,倏地一声,二人连体从床顶穿出。
李明淑一击不中,纵身追上,剑光如影随形,直趋丁寿要害。丁寿施展天魔迷踪步,任你剑气纵横,他只躲不攻,虽然怀中还抱着一人,但身法诡谲,毫无迟滞之象,李明淑虽然剑法凌厉,依旧奈何他不得。
“殿下即便远来是客,可这兵戈相向,实非为客之道,莫非是怪丁某只顾大妃快活,有招待不周之处?”
丁寿身形飘忽,胯下硕大分身还顶在尹昌年穴腔深处,随着他步法漂移,在女人桃源洞中进进出出,红色嫩肉翻进翻出,肏得她水汁四溅,吁吁娇喘。
适才远观还好,如今二人相斗,近在咫尺,男人赤身裸体的淫亵丑态看在李明淑眼中一清二楚,让她又羞又怒,血涌顶门,一阵心浮气躁,奕剑术最重心性修为,唯有平心静气,才可料敌机先,将奕剑术威力尽数施展,她这年余来黑水神宫养伤,本是功力大涨,可如今她心境不稳,剑法大打折扣,丁寿始终将尹昌年抱在怀中,也让她投鼠忌器,许多杀招不敢使出,她虽恼尹昌年屈身侍敌。
但毕竟彼此相交数十年,怎忍心让她死在自己剑下。李明淑种种表现,丁寿看在眼底,更是得意,轻轻捏着尹昌年一粒乳珠,邪笑道:“客人恼怒,却是不好,不如大妃退位让贤,教明淑公主也快活一番如何?”
尹昌年也晓得他二人在生死相斗,不敢出声扰乱李明淑心神,噤声强忍胸前快感,闭口不言。丁寿嘿嘿冷笑,抱着纤腰的两手猛地向下一沉,整个肉柱狠狠掼入娇躯深处,插得尹昌年惊声尖叫。
“无耻恶贼,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李明淑怒声娇叱,一剑紧似一剑。丁寿闪转腾挪,趋让躲避,口中不忘调笑:“殿下不知,大妃身在福中,快活得很呐!”说着丁寿暗运天精魔道,马眼中丝丝天魔真气融入花心,尹昌年痛声才落,又忍不住断断续续呢喃呻吟,这般又痛又畅的交替折磨下,尹昌年终于坚持不住,泪水簌簌落下,低声抽泣。
“有本事放开她,我二人决一死战!”李明淑一剑疾挥,美目圆睁,娇声怒喝。丁寿眼中厉芒闪动“好,某这便放了她。”说罢裹着腰肢的双手向前一送,颀长娇躯在尹昌年惊呼声中向着李明淑剑锋迎去。
李明淑不想丁寿竟然无耻到用尹昌年挡剑,好在她剑法通玄,收放自如,剑至中途反手撤剑,单臂一圈,将人抱在了怀中。可也就这须臾耽搁,丁寿闪步抢入中宫,高大身躯左转右闪,连封了李明淑七处大穴。
“当啷”宝剑坠地,李明淑木然伫立。“哈哈”丁寿飘然转至她面前,将赤裸的尹昌年重新抱进怀中,抚着自己肩头伤痕笑道:“想不到吧公主殿下,当年一剑之赐,今日丁某终于有了报偿之机”
注:(戴)大宾莆田人,少有文名,甫二十登第。初聘高氏,未娶,(刘)瑾欲纳为侄婿,于是仆从鞍马衣服之类,极其侈靡。大宾偃然自居,意气扬扬,复纵酒不检。瑾薄之,常笑曰:“我不可做牛丞相。”
(明陈弘谟继世纪闻)正德戊辰秋,探花莆田戴大宾寅仲,原聘高氏,太监刘瑾强以兄女字之。齿录刊:聘高氏、刘氏。
(明末谈迁枣林杂俎)不管刘瑾是不是强纳戴大宾为婿,这哥们敢在同年齿录上写俩老婆,也是够彪悍的,也不知道他是自觉运气好,还是认为刘瑾脾气好。
顺带说一下明代的同年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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