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同年录,和进士登科录不同,后者是由礼部刊刻,进呈御览,公布天下,相对内容也简化得多。
而同年录这是由私人刊刻,通常是同榜中的某人发起,大家凑钱刊刻的,按照年龄大小排列该科进士名单,称为“齿录”或者兼顾籍贯和年龄,称作“方齿录”或“同年便览录”里面内容也记载得更加详细,从主考名衔、房考、门生名单、诸省分区名单、进士家状,按年龄大小依次排列,且每隔几年就重新刊刻,将同榜进士的任官履历也加进去,又成了履历便览,其根本类似后世的同学录,实际上即便在清末废除科举制度后,同年录的名字仍旧被继续沿用,比如第一届高等考试同年录、高等文官考试同年录、人事行政人员同年录等等。论及溯源,作为私录的“齿录”早在汉代就已发端。
但真正科举意义上的同年录则产生于科举制度确立后的唐代,并为后代所沿袭,不过宋代同年小录与明代以后出现的同年录、序齿录等还有所不同,宋代是按甲第名次排列,实际上就是进士登科录,当时的登科录与同年录合而为一。
而明代初期崇尚简约且有党社之禁,新科进士也没有同年私会,更谈不上编刊同年录,流传后世的同年录该是出现在明代中期,按弘治末吴宽弘治壬戌进士同年会录序载“凡为会必书其人大略与所授官,刻之为小录,亦近例也”来看,十有八九明代的进士同年录产生于小皇帝爸爸在位的时候,不过随着时间流逝,原本作为“通家修好”的师生通讯录。
渐渐沦为了结党营私的工具,座主师生及同年之间相互援引提携,倚势为群,树党为朋,终于玩出了东林登科录,从某方面来说,朱佑樘当真称得上“福阴子孙”
“泽被后世”一弯弦月挂在树梢,清冷月光透过碎裂轩窗,洒落室内。伴着一声低吟,李明淑被缚着双手缓缓吊起,双脚离地足有数寸,唯有踮着脚尖方能勉强站稳。
丁寿如观摩什么珍稀事物般,绕着李明淑前后打转,李明淑本就身姿颀长,为夜探丁府又穿了一身紧身夜行衣,此时因踮脚故绷紧全身,周身曲线更是显露无遗。丁寿看得甚是满意,点点头吩咐道:“好了,你下去吧。”
“老爷,”尹昌年将穿过房梁的另一端绳扣系在床柱上,忧心地望了满是愤懑的李明淑一眼,怯怯道:“可否宽宏饶过她这一遭”
“这里有你说话的地儿么?”丁寿声音倏地转冷。尹昌年心头一惊,慌忙低头道了句“不敢”匆匆退了下去“丁寿,你身为大明朝廷命官,如此欺侮藩国命妇,不怕天朝法度么?”见国中昔日尊贵无比的尹昌年唯唯诺诺,李明淑怒火满腔,厉声娇叱。
“怕自然是怕啦,”丁寿咂咂嘴,摩挲着下巴道:“不过你去问问大妃殿下,她定然不会道出本官什么不是,至于殿下你么,夜入官宅,持剑行凶,似乎怎么看,这理都在本官这一方吧?”
李明淑看着丁寿一脸得意,粉面涨得通红,愤愤道:“你我公平再决一场,倘若败北,要杀要剐随你处置,绝无二话,你可有胆量解开我身上禁制?”
“没有。”丁寿把头一摇,怂得干净利落,今次得手纯是险胜,真教李明淑放开手脚,府里怕是没人能再制得住她。“你”李明淑突然发现,当人不要脸到一定程度时,她的确毫无办法。
“殿下且消消火,人在江湖,要学会拿得起放得下,败了便是败了,多说何用?”丁寿又绕着修长娇躯又转了一圈,在她身前立定,嘿嘿笑道:“不过你要公平较量,也未尝不可。”
“哦?”李明淑心底又萌生一丝希望,还没等她详询,只听一声裂帛,长裤突然间被撕去一截,露出腿上紧实雪白的大片肌肤。李明淑一声惊叫“你要做什么?”
“不是要公平么?丁某赤身露体教殿下观赏了许久,殿下也该投桃报李,让在下也开开眼啊!”丁寿理所当然道。“呸!无耻,哪个愿意看你!”李明淑怒叱一声,别过脸去。“愿不愿都看了半天,殿下何必口不应心。”
丁寿嘿嘿怪笑,又是几声裂缯,李明淑一套紧身夜行衣已被撕成条条寸缕,不由惊慌道:“你你不要!”丁寿岂会听从她的,两手连撕带扯。不过数息间,李明淑身上除了贴身的一件轻纱襦衣,再无片缕。
“啧啧啧,听闻殿下已年过半百,谁想这皮肤竟然还保养得如此宜人,比之年轻女子还要紧致养眼,”指尖挑起纱衣,丁寿啧啧称赞,眼前胴体肤白如雪,小腹平滑,光如凝脂,娇嫩酥乳随着女子呼吸微微颤动,两粒乳珠点缀在粉色乳晕上,如同鲜红樱桃,让人禁不住想扑上去啜咬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