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顾生死,抢入大厅来,这份情谊,令我深感惭愧”
宓无双道:“我想不到宋青雯也这般痴情,嗅,你怎么不给她解药呢?”丁天仁道:“你暂时还不宜暴露身份,所以要等你离开之后,再给她解药。”
小香问道:“你使的迷香,那里来的?”丁天仁轻声道:“这是岭南温家的闻风散,至于那里来的,说来话长,以后再和你说,时间不早,你先回去吧!”小香知道他还有很多事要做,这就点点头道:“好嘛,那我先走了。”她俯身拾起长剑,返剑入鞘,就转身往外行去。
丁天仁方把解药给宋青雯闻了,宋青雯打了个喷嚏,很快醒来,一眼看到丁天仁站在眼前,急忙一跃而起,一脸俱是关切之色,急急问道:“你没事吧?”
丁天仁道:“我没事,唉,你怎么会这样莽撞,明知加上你也不会是他们七人的对手,冲进来也是白饶的,还要冲进来?”
宋青雯一脸幽怨的道:“你还说呢?我听说过这七位老护法联手,武林中无人能敌,我看你被他们围在中间,形势危急,我也只好豁出去了,只要你能够逃得出去,生死对我来说,并不重要。”
丁天仁感动的握住她的灰手,说道:“青雯,你使我太感动了,我不知怎么说好?”宋青雯缓缓偎入他怀里,幽幽的道:“那就不要说咯!”忽然哦了一声,问道:“是你把他们放倒的?你会使毒?”丁天仁道:“不,我使的是岭南温家的闻风散,闻到风就会倒下。”宋青雯望着他问道:“你是岭南温家的人?”
岭南温家和西川唐门,都是不收外姓徒弟“闻风散”是温家独门解药,自然只有温家的子弟才有了。
丁天仁笑了笑道:“不是,这话说来可多着呢,等我处理了他们,再和你详谈。”宋青雯欣然道:“好嘛!”丁天仁从怀中取出一个青色瓷瓶,倾出一颗比梧桐子还小的药丸,俯下身去,纳入金赞臣口中。
宋青雯问道:“这是什么药丸呢?”丁天仁道:“这叫迷信丹,服下之后,武功不失,袜智不迷,只是听从相信一个人的话。”宋青雯问道:“也是岭南温家的?”
丁天仁点头道:“是,这药丸只有他们掌门人才有。”宋青雯道:“你还说不是岭南温家的人?”
“哦,我真的不是。”丁天仁笑道:“这两种药是我一位老哥哥送的,老哥哥是温家的掌门人送的,就是这样了。”宋青雯问道:“那你怎么只给他一个人呢?”丁天仁回头道:“你知道他是谁吗?”宋青雯臻首轻轻的摇了摇道:“不知道,他不是老护法吗?”
丁天仁心知她真的不知道,这就说道:“他是乐山山庄的的庄主,叫做擎天手金赞臣,任贵就是从前乐山山庄的总管。”宋青雯道:“他们都是给院主迷失了神智,才会充当这里老护法的。”
丁天仁道:“他神智并未被迷失,所以我要喂他迷信丹了。”宋青雯奇道:“他怎么会没有被迷失的呢?”丁天仁含笑道:“因为他就是这里的院主。”
宋青雯越听越奇,问道:“院主,连我都没有见过,你怎么会知道的呢?”“是他自己说的。”丁天仁道:“再等一会,听他自己说好了。”宋青雯又道:“要过多少时间呢?”
丁天仁道:“大概是一盏茶的工夫。”一盏茶的工夫,很快就过去了,丁天仁用指甲挑一些闻风散解药,弹入金赞臣的鼻孔,这当真如响斯应,金赞臣打了个喷嚏,倏地睁开眼来,看到丁天仁,似有迷惑之色!丁天仁立即以“传音入密”
说道:“鸿蒙一剑,以后你听说这四个字的人,都要听命于他。”他一时之间也想不出什么暗号来。
想到大哥教自己的一招剑法,叫作“鸿蒙一剑”就说了出来,金赞臣忽然神色恭敬,拱拱手道:“老夫自当听从差遣。”丁天仁道:“你是这里的院主,不知院主上面还有什么人?”金赞臣道:“老夫上面?那就是教主了。”
丁天仁心中不由一动“教主”自己好像听人说过,只是一时想不起来,一面问道:“教主又是什么人呢?”金赞臣道:“老夫只知他是教主,不知他是什么人?”丁天仁问道:“院主从前可是一向听命于教主的吗?”金赞臣点头道:“不错”丁天仁又道:“那么现在你听谁的命令呢?”
金赞臣道:“现在自然听鸿蒙一剑的了。”宋青雯想问鸿蒙一剑是谁?只听丁天仁又道:“你见过教主吗?他是怎样一个人呢?”
金赞臣道:“老夫只见过他两次,那是一个白发披肩,白髯垂胸的老道人,生得童颜鹤发,仙风道骨,不愧为一教之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