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室内。
由于药水出了问题,大家都睡不着,着急。
“这怎么办?没有抗生素,患者伤口就会感染发炎,还会引起并发症。”江子明说道。
“这么大的手术,药怎么能少?”黄水平应合道。
“哎,你们都来看看!”吴正碌低下头,看着缝合的伤口。
“这也太快了吧?”汪静宜戴上眼镜,仔细看了后发出惊呼!
“怎么回事?”看着大家都围着女儿看,肖海山跑过来,着急地问。
此刻,肖月的伤口停止了流血,以肉眼能见的速度正在愈合,有的地方已经结茄。
大家都感到惊异,只有一个人例外,那就是何山。
他早就在妹妹身上见识了这种奇迹。
此刻,他也着急!着急的是万疾祛病灰没有了,怎样弄些回来?
有它在手,心中不慌。
何山跨骑在椅上,头趴在椅背上,正思考着。
“徒弟,跟我说说,这是怎么回事?”汪静宜看着何山,问道。
“真有意思,那有师傅问弟子的?”吴正碌一针对一线,不屑道。
打了一辈子嘴仗,吴正碌本能反应。
“你个老鬼,不知道闻业有先后,术业有专攻呀!”汪静宜怒目而视。
“你什么时候收的小何为弟子呀?我怎么不知道?”吴正碌不在乎河东狮发怒。
“就容许你做别人的导师,就不许我认弟子呀?我没有你那么招摇,收了两个弟子,象捡了两个宝贝,闹得天下人都知。”
“就是。我有两个优秀弟子,为什么要收着掖着呀!子明、江虹,过来,让你们师娘瞧瞧,看是不是宝贝?”
“师娘!”江子明、江虹过来打招呼。
“嗯,金童玉女,般配,是宝贝。”
“你个死老太婆,他俩是亲兄妹。”
“你个死老头子,还挑话呢?夸他们还有错?我还没有找你的碴呢!问你,我什么时候嫁给你了?还师娘呢?”
“一大把年纪了,还不熄火?在我心里,你早就是我老婆了。快,叫你弟子过来,喊我师傅。”
“我的弟子为什么叫你师傅?”
他人见面吵,但也有一个优点,那就是爱才。
“你是我老婆,你收弟子,就得叫我师傅。”
“得得,又来了,见了好的就抢。”
“何山,还楞着什么,还不快拜导师!”江子明对着发楞的何山说道。
“我什么时候拜师了?”何山弱弱地问。
“你不是汪教授的弟子吗?”江虹问道。
“汪教授,我什么时候拜您为师了?”何山只好再一次问。
自己在阴间已经有了六个师傅,在阳间,怎么又有人抢着要做我的师傅?师傅多了,是很难招呼的。
“呵,你个老婆子,原来是一厢情愿呀。”吴正碌明白过来。
“你用的针炙术是不是中医范畴?”汪静宜并不慌。
“是。”
“我是不是中医学教授?”
“是。”江子明、黄水平、江虹回答。
“我的年纪是不是比你大?”
“是。”
“我年纪大,又都是从事中医的,我不是你导师是什么?”
“呃……这逻辑好象推理得不是那么严密呀!”何山发懵。
“你教过何山一堂课吗?还是指点治疗过一起病例?”吴正碌不依不饶。
“没有。”
“见过脸厚的,也没有见你这样这么厚的!什么都没有干,就强行收人为徒,哼!”
“何山,你拜不拜我为师?”汪静宜把目光转向何山。
“汪教授,我除了扎针炙外,什么也不懂。别辱没了您老门风。”何山想了想,回答道。
“这还不明白,人家是不想拜你为师了。也不想想,研究了一辈子中医,也没见你弄出什么名堂来,还好为人师,脸红不红呀?”
“你个死老头子,你想气死我呀!”
“有何山在,不怕你气死。”
“何山,我再问你一遍,想不想拜我为师?”
“汪教授,恕我难以从命。”
医术这一块,既然认了药王为师,就不能再拜其他人为师了。何山打定主意,坚决拒绝道。
“当真?”
“当真。”
“你不拜我为师,那我就拜你为师。”
汪静宜走到何山面前,老腿往地一跪,伏下身子,就往地上磕头。
“师傅,也收我为弟子。一男一女,正好与吴教授的弟子对等。”洋腔洋腔响起。
蓝彼得也跑过来凑热闹,地上一跪,与汪静宜并排磕头。
“蓝彼得,你干什么呀?”肖海山看着洋鬼子行礼,吃惊地问。
“我拜师呀。”
“你是干西医的,怎拜中医为师?”肖海山问。
“西医没有中医伟大,中医这么厉害,我为什么不学?我宣布,从今天起,我开始学中医。”蓝彼得信誓旦旦说。
“汪教授,使不得,使不得,快起来!”何山站起来扶汪教授。
“你不答应,我就不起来。”
“你这么大一把年纪了,拜我为师,真是折杀我了!打死我也不敢收您为徒呀!”
“你是嫌我年纪大了?又不是找老婆,年纪大了有什么关系?再说,年纪大,我也没有办法呀!”
“快起来!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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