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你不答应就不起来!你问问那个死老头子,就知道我蛮犟的,说不嫁给他,就一辈子不嫁给他,让他做一辈子光棍条儿。”
“这死婆子就这点狠,我算是服了!”吴正碌取下眼镜,拿出绒布一边擦一边说。
“那……好吧,可事先申明,我可没有什么教你的呀!”
“谢谢导师。”
“怎么不叫师傅?”
“要与时俱进,现在都叫导师。”
“师傅,我还跪着呢?”蓝彼得插话道。
“你跪着干什么呀?”何山问。
“拜你为师呀?”
“我说过要收你为徒的吗?”
“我已经跪了,中国谚语说,男儿膝下有黄金,你看着办吧!”
“好好好,起来,起来,我收下了。”
个洋鬼子,还学会了中国式威胁这一套。
“谢谢师傅。”
“死老头子,还不过来,参拜导师!”
“慢慢,我糊涂了,如果导师认了何山为师傅,我和江子明便是师孙了,那不成!那不成!”江虹脑袋摇得象拨浪鼓。
“辈份乱了,使不得,使不得!”吴正碌也是摇头。
“崇尚知识,有什么不成?辈份乱了怕什么?各论各的。”汪静宜大气地说。
就这样,何山还没有弄清楚什么回事,就稀里糊涂地收了两个徒弟。这两个徒弟有意思,一个老太婆,一个洋鬼子。
“小何呀,患者这是大手术,术后二十四小时容易水肿,发烧,不打药可是不成的呀?”吴正碌转移话题。
“没大没小,我刚认的师傅,你叫什么呢?”汪教授一边念叨老冤家,一边用目光瞟向何山,意思也是询问下一步怎么办。
“吴教授、汪教授,你们说的有道理,但医院的药不敢用了。这样,你们守在患者身旁,银针不许任何人动,我出去弄点药来。”
“这么晚药店都关门了,你到那儿弄药去?”汪静宜问道。
“我师傅教过我一点,用中草药配制一点。”
“好好好,大家听清楚没有?都围过来。”吴教授吩咐道。
“肖总,给我一点钱,我要出去弄些中药材。”
“好,好,好,你弄药,我最放心了。小浩,给钱。”
小浩从包里掏出五大叠钱问够不够。
“不要这么多的。”何山抽出了一迭。
“都带上,都带上。”肖海山说道。
何山不想让人知道万疾祛病灰,要钱弄药材纯属是打马虎眼。
“江医生,把你车子给我用一用。”何山向江子明说。
“车子在地下车库,车位号088。”江子明拿出车钥匙递过来。
“跳了一宿的大神,你开车行不行呀?”江虹问。
“何医生,要不让我的司机跟你跑一趟。”肖海山说。
“不行。你现在是树招风,用你的车,说不定又会生出什么事端来!”
“那怎么办?”
“我是一个警察,放心,体能好着呢!”
救活了肖月,一股劲流涌遍了全身,精神好着呢!
何山拿了钥匙,便出了手术室的大门。
何山没走多久,肖海山的电话响了,秘书小浩看了一眼,便将手机递过来。
肖海山看了一下来电,见是陈天吉,划了一下,接通。
“陈局长,有事吗?”
“肖总,我在医院会议室里,您能来一下吗?有点事儿要你帮忙。”
“好,我马上过来。”
当肖海山与秘书来到会议室的时候,只见陈天吉一人在,并在电脑上看视频。
“说,有什么事,只要我肖海山能办到的。”
陈天吉没有说话,只是看了看秘书小浩。
“你到门外等我吧。”肖海山说。
等秘书小浩出了门,会议室里只有两人时,陈天吉点上播放键,视频便动了起来。
“肖总,这个女人你认不认识?就是她在药水里做了手脚。”
“不认识。”肖海山仔细看了一遍后肯定说。
“真的下毒了呀?下的什么毒?”
“法化鉴定做出来了,药水里有毒,两瓶都有,是剧毒化学物氢化钾,沾一点儿就会死。”
“这女人谁呀?他妈这么恨我,想弄死我女儿?”
“我也想知道答案。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我保证保密。”陈天吉怕肖海山有顾虑。
“嗨,保什么密呀?我又不是政府官员,怕什么绯闻?”
“你可是商界大佬,湖城名人呀!”
“我就爱睡女人这一嗜好。睡了谁,睡了多少,我都记着呢!”
“这个没有漏掉?”
“我的记忆力好着呢。八岁时偷看女老师上厕所,年轻时候亲过几个姑娘,现在上了几个女人的床,我都记得真真的,没有这个姑娘的。”肖海山拍着胸脯保证道。
“可这个女人的脸型有点与尊夫人相像呢!”
“我是喜欢这种脸型的女人,可这个真的不认识。再说,有了现在的老婆,精力大不如以前了,家花都喂不饱,那还有力气滋润野花呀!”
“这是护士站摄像头拍的,清清楚楚地记录着作案过程,完全可以确定此女便是犯罪分子。在挂号窗口,我们查到了这个女人的名字,叫柴菲菲。不过,这个名字也查了,可能是个假名字。我立即签署通缉令,全城搜捕这个女子。”陈天吉道。
“那就谢谢陈局长了。我肖海山是个重义气的人,我不会忘了陈局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