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结束竟然发现,原来是个误会?
这沐诉之现在得是多么头疼?
这一场事端实在是胜之不武,虽然阮清歌动用了沐诉之对妹妹的情谊,但她一点都不后悔,毕竟与天下苍生相比,这一点都不算什么。
萧容隽思索片刻,末了,他垂下眼眸,将阮清歌手中未曾动过的筷子拿起,夹起一块红烧肉放入她的碗中。
“不要想了,用膳。”
阮清歌烦躁的扒楞着脑袋,将那筷子拿起,便吃了起来。
毕竟现在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吃饱了好干活,明天还要当沐诉之一天妹妹,定然是个累人的活。
那小子现在心里受到打击,明日没准会怨妇附体,她还要想想怎样安抚。
然而,她觉得,最应该安抚的,应该是身边这位爷。
毕竟这一晚上身上散发的气息均是犹如寒冰一般。
她吃了两口,嘴角满是油渍,停下动作,仰起头看向萧容隽。
萧容隽拿起桌旁的手帕,轻柔的擦拭着阮清歌的嘴角,道:“怎么?可是不合胃口?”
阮清歌嘴唇一扁,倚靠在萧容隽怀中撒着娇,道:“我答应沐诉之当他一天妹妹,你可是不允许?”
萧容隽闻言,手上动作一顿,他眸间神色渐渐暗去,道:“你明知我不允许,为何还要应下?”
阮清歌闻言,那嘴角更是向下垂去,她苦着一张小脸,委屈道:“沐诉之都已经这般可怜了…”
萧容隽伸出单指,勾起阮清歌下颚,道:“可怜?难道你要去陪同别的男子一天,本王就不可怜了吗?”
阮清歌嘴角一抽,这萧容隽说的怎地好似她要红杏出墙一般?
她仰头,扁着嘴唇,道:“不要生气吗!…我…”
阮清歌话音还没有差地落下,那唇边便被塞入一只拨号的虾子,只听萧容隽冷清道:
“没有关系,本王没有你想的那般小气,明日我陪着你们,我想沐诉之应该不介意多个爹爹。”
阮清歌闻言,面色顿黑,这男人…还说自己不小气?
若是沐诉之知道,会不会哭晕在茅房?
接下来,两人便一阵无话,自是阮清歌不敢顶撞眼前男人,那一身的冰寒在她说出此事之时,好似更甚。
那一顿饭阮清歌安安静静吃完,亦是吃了个肚饱溜圆。
两人手牵着手,在月色中向着厢房走去。
回到那屋内,自是…做一些有益于身体的事情,比如为爱鼓掌。
次日一早,阮清歌揉搓着腰身起床,那身子再一次经过一晚的锻炼,虽不说有昨日难受,但这腿亦是打颤。
这开了荤的男人,怎么可能再让他吃回素?阮清歌十分无奈摇头,这日子,怕是没有个安宁了。
一翻身便不见萧容隽身影,阮清歌不满的撇了撇嘴角,起身换好衣衫,化了个素雅的淡妆,便向着前庭而去。
那屋内竟是传来一道道哭喊的声响。
阮清歌向前凑去,竟是瞧见一对夫妻正跪倒在萧容隽身前,那两人身后,正跪着一个不断哭泣的女子。
光是看那侧脸,阮清歌便知,这女子自是那夜诱惑萧容隽之人,也是促成两人好事的始作俑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