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眨眼间,那拳头还没来得及砸在地上。
‘哎呦!’一声嚎叫忽然响起,只见萧凌单膝跪在地上,面上满是痛苦之色。
那膝盖亦是昨晚在酒楼中三次下跪的膝盖。
阮清歌瞧见瞪起眼眸,眼底划过一丝玩味,道:“大侄子,你这是做什么呀?我不是说了不用你道歉吗?”
说话间,阮清歌抬起小手想要拽向萧凌,看那人刚拽起来,还没等萧凌站稳,脚下一滑,整个人向后仰去,摔了个狗吃屎。
顿时那哀嚎声不断,阮清歌憋住笑,面上浮现出一丝担忧,道:“你这是怎么了?这肾虚到了如此严重的程度吗?”
那几个小宫女与公公连忙上前将萧凌搀扶起来。
只见那铁青的面上额角青筋暴起。
“你…你…”
他伸出一指指着阮清歌,最终不断发出细碎的声响,可最终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阮清歌嗤笑一声,道:“这肾虚可是病,有病就得治,婶婶要去找你皇叔了,走了哈!”
说着,阮清歌再也不理会那身后的萧凌,迈着阔步便向着远处走去。
而那躲在暗处的阮月儿,将远处的一切看的清清楚楚,她面上满是挣扎,虽眼底带着心疼,但她只要一想起萧凌对阮清歌的态度,心如滴血一般,满是刺痛。
最终,她眼底划过一丝黯然,亦是拂袖离开。
不多时,随着那远处奏乐声响越来越大,阮清歌回到萧容隽身边。
那坐在位置上的萧容隽微微抬起眼眸看来,眼底满是笑意以及宠溺,道:“可是玩够了?”
阮清歌挑了挑眉头,撩起裙摆,依靠在萧容隽的身边坐下,道:“还问我?应该王爷可是玩够了?那在脚底下施冰的技巧当真是出神入化。”
半炷香前,阮清歌那饥渴难耐的银针在发射之时,便察觉到一道内力划过,那内力与微风糅合在一起,若不细心观察,自是察觉不出。
而那内力中带的寒冷,阮清歌只要稍微感受,便知道是来自何人。
而那气息,在她初入韶鸾殿,便能感受的出来。
萧容隽闻声,嘴角勾起一丝邪笑,那面上却满是无辜的表情,道:“王妃此话怎讲?”
阮清歌挑了挑眉头,口中啧啧有声,那双琥珀色的杏目将萧容隽从头到脚打两个遍,她先是执起萧容隽的手掌防在鼻息下闻了闻,道:
“你若是在这里多时,定然摩擦这瓷杯,而这杯子是刚制作出来,上面墨迹自是带着一抹清香,而你指尖的味道是许久以前,现在已经散尽。”
说着,阮清歌垂下眼眸,看向萧容隽的衣摆,道:“莫不是王爷尿急?急匆匆去了茅房,那衣摆上的灰尘都没有清扫下去?”
话音落下,阮清歌一双眼眸中满是皎洁光簇,炙热的看着萧容隽,那一双眼眸好似会说话一般。
似是在说着:‘快夸夸我啊!我已经知道了你的行踪!’
那萧容隽闻声摇头轻笑,道:“真亏你是我的王妃,不然…”
“不然怎样?杀了我?”阮清歌挑眉看去,她自是知道萧容隽疑心重,而她却是将萧容隽的行踪说的明明白白。
萧容隽闻声笑声更大,却是伸出长臂,一把将阮清歌揽入怀中,笑道:“本王怎会忍心伤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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