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伤害我的小心肝。”
阮清歌耸了耸肩,磕着瓜子,看着前面的歌舞,眼角的余光却是扫视着萧容隽面前的酒杯,道:“是啊!小心肝,少喝点酒。”
阮清歌回来之时,那晚宴已经进入了尾声,此时场地内流转着奏乐的声响,而台上已经空无一人。
阮清歌十分无聊,那糕点也被吃的差不多,这一晚上被人当成稀有动物观看,也是够烦。
尤其是那台上传来的眼神,简直是要将她射穿了一般,她真是想不明白,不就是个容貌,置于这女人记恨成这样吗?
不过如此,也算是对她貌美的肯定!嗯!真好。
阮清歌将桌上最后一粒瓜子可干净,拍了拍小手,道:“吃完了!我们回去吧。”
“可是吃饱?那酒楼的熏鸡看你昨晚吃的香甜,可是还要?”
萧容隽抬起手臂,将阮清歌耳侧被风吹掉的秀发挽于耳后,眼底满是宠溺,宠妻奴妥妥上线。
阮清歌揉了揉肚子,面上满是窘迫,她眨了眨眼眸看向萧容隽,楚楚可怜。
萧容隽瞧见,爽朗笑出声,抬手揉搓着阮清歌的头顶,道:“好了!不要再撞了,我知道你对子里面的馋虫已经蠢蠢欲动,走吧。”
说着,萧容隽便站起身,向着台上走去。
阮清歌坐在原地整理着衣物,末了,她支起手臂撑着下颚,看向那台上萧容隽的背影。
那双琥珀色的眼眸渐渐浮现出一丝痴迷,都说恋爱中的女人是个白痴,原本她还嗤之以鼻,可现下,她当真是信服。
竟是不知从何时起,萧容隽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为她展现的笑容,每一个体贴入微的细节,均是印刻在她的脑海,以及心中。
这感觉当真是美妙。
阮清歌这般想着,眼角余光微微一偏,瞧见了正依偎在萧容戡身侧的刘婕妤。
而当她瞧见那女子注视着萧容隽的眼神之时,顿时眉心一簇。
这…怎么这般奇怪?
若是阮清歌此时面前有一抹镜子,定然会知道,那刘婕妤看着萧容隽的眼神,竟是与她的一般。
待萧容隽回来之时,刚一落座,台上萧容戡便叫来公公。
不多时,在萧容戡一番落幕话语之后,晚宴彻底结束。
走在通衢大街上,阮清歌乏味的撇了撇嘴角,这一晚上,也没有想象中的那般艰难,亦是没有发生什么事端。
除了被皇后叫去问话有一丝丝收获,再无其他。
不过那萧凌,最好以后不要再招惹她,不然定要他好看!
吃着锅里的,望着盆里的,渣男!
“在想什么?”
身侧传来萧容隽冷清的话语。
阮清歌抬起眼眸看去,这才发现,已经到达了酒楼的门口。
阮清歌眸间一转,道:“不如我们买回去吃吧。”
萧容隽闻言挑起眉头,道:“可是想半夜趁着本王睡下,带着熏鸡去找阮若白?”
阮清歌闻声吐了吐舌头,垂下眼眸好似做错了事的小朋友,道:“这都被你发现了?可不可以吗?”
说着,阮清歌拽起萧容隽的衣袖,撒起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