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风不断呼啸,树枝摇曳,如老妖的枯爪。
两人旋转,自空中缓缓落下。
当脚步站稳,阮清歌一把推开眼前之人,眼底满是震惊看去。
只见眼前之人一张面容十分俊朗,亦是带着阳刚之气,却是不似之前那般黝黑,现下光洁一片,十分白嫩,那五官亦是立体棱角分明,一双狭长凤眸带有凌厉冷清的意味。
这眼前之人,明明就是脑海中的那张脸。
“云徽?当真是你?”
刘云徽昂首,那眼底满是华光,嘴角不着痕迹的微微上扬,“清歌,我回来了…”
阮清歌闻言抿起嘴角,扫视着周围,道:“这处并不是说话之地,走!”
——
夜伴酒肆,一片喧嚣。
那楼上雅间之内,两人对立而坐,爽朗微风顺着窗沿吹过两人周身,酒气正浓。
阮清歌单手执起酒杯,一杯入腹,口中满是辛辣,那身子也随之暖了起来。
那执着酒壶的小手想要再次宣泄一杯,却是忽而被一侧大掌拦下。
“清歌不胜酒力,便不要再饮。”
阮清歌闻声撇了撇嘴角,侧目道:“你小子倒是好,这些时日去作何?”
那日阮清歌与墨竹只言片语探寻刘云徽踪迹之后,便没了答复,也不知是墨竹没探寻到,还是另有他因。
刘云徽垂眸看向别处,道:“那日回了镇南王府,便出游,得知表哥有难,自是归来,进入宫中看望姑姑,却是没想到瞧见了你。”
话音落下,刘云徽抬眸微怒看去,“你可知刚才你作为多么危险?若是被抓住…”
“没关系啊!我不是被你抓住了吗?”
阮清歌挑眉看去,亦是无声叹息,道:“现下我们只说前事,刚刚一幕揭过,下次我定然万般小心。”
刘云徽闻言,亦是昂首,那嘴皮子微动,眼底却满是怅然。
——
数日前,极寒之地,鹅毛大雪飘零,呐喊口号声响不断从军营中传出,刘云徽站在塔楼之上,目光满是威严垂眸看去。
“刘副将,这天气极为严寒,这几日兄弟们严加操练,那休息时间可是能加长一些?”
刘云徽闻言,面上满是严肃,道:“这般天气便要怠慢,如若打仗遇到下雨天还不出兵了吗?!”
那身侧之人身形顿时一僵,默不作声站在一侧。
刘云徽眼底泛着森寒,冲着台下大喊道:“怎地没吃饱饭?!这般没力气?!若是让本副将满意,今晚便大口吃肉大碗喝酒!”
那台下士兵闻言均是一阵惊喜,那呼喊声亦是高涨。
刘云徽瞧见这才露出满意神情,转身向着军营走去。
他站在门口,抬眸看着漫天大雪,眼底满是阴郁。
这北地极为严寒,那日回到镇南王府,镇南王极为气愤,男儿怎能不做出一番作为,竟是整日跟在女子身后,虽然南暑之地亦是有刘云徽的功劳,但那身上的伤,在镇南王的眼中便是没有本事。
镇南王本就是大男子主意,若是男子有本事,何来受伤之说?
便被镇南王一纸书约,递到萧容堪面前,派去极寒之地镇守操兵。
那官职更是被升为副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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