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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如此,但远离京城,每每在梦回之时,那窈窕身影均是在脑海中。
“刘副将!刘副将!有人前来寻找!”
刘云徽闻声侧目看去,只见那士兵后方,白凝烨身披裘皮赫然而立。
“刘小子,这才分别几日,又相见了。”
刘云徽闻言上前,却是被白凝烨拽去角落。
“可是能与我回京?”
“为何?”刘云徽皱眉看去,那眼底却是带着一丝欣喜,亦是一丝不明所以。
“你表哥出事,昏迷不醒,你自是与清歌熟识,在身侧保护自好,那小女子信件字里行间极为杂乱,怕是要撑不住了!”
刘云徽闻言,面容一怔,心下更是升腾出一丝焦急。
“好!但我回去要诏书一封,现下我就给父王写信。”
“写什么写!我已经告诉你家老头了!现在就能回去!”
“当真?”刘云徽拽住白凝烨询问着。
“自是不假,那信件已经到来一日,清歌那唤灵被我使唤回京城,去了镇南王府,届时你可让清歌好好犒劳那小鸟。”
唤灵乃鹰的后代,自是一日千里,刘云徽亦是相信,转身便收拾,与手下交代两句,便与白凝烨踏上路程。
而刘云徽担心的便是,阮清歌现下如何?
——
而此时瞧见阮清歌,刘云徽那衔着的心才放下。
虽然当初是镇南王一纸书信他才去的寒地,但刘云徽知道,亦是受了梁王的意思。
有些事,不用萧容隽道来,他亦是明白。
阮清歌抬眸瞧见刘云徽许久不曾说话,便道:“瞧着你这些时日好似清瘦,之前去作何了?”
刘云徽闻声抬眼看去,瞧着阮清歌的面容便知,若是不说出,这小女子定然追问,便道:“我与圣医一同归来,寒地军营疏于操练,表哥便派我前去。”
“可那时你身上的伤…”
刘云徽闻言轻轻一笑,那笑容好似在冰天雪地般绽放,格外冷清,“早就已经好了,清歌不必担心。”
阮清歌闻声抿唇,并未言语,那脑海中却是满是沉思。
刘云徽归来自然是好,毕竟这是她来到这里的第一个兄弟,更是患难与共的密友。
有他在身边,阮清歌也能放心处理事情。
阮清歌抬眼扫视周围,对着刘云徽勾了勾手指,亦是将今日发生之事道来。
那刘云徽闻言,面上却是没有过多表情,只在听闻萧容戡做出那般残忍之事时,面上表情才微微动容。
“你为何是这般表情?难道早就有所听闻?”
阮清歌瞧去十分诧异,这事当初她听闻都觉得十分惊奇。
刘云徽叹息一声,道:“欲望二字,自古便被人欲罢不能,那长生不老,自是人人想要得来,却是不可。天地浩瀚,天命难违,若要逆天改命,自是付出一番。”
阮清歌闻言撇唇,眸底阴郁看去,没想到,刘云徽的想法竟是与她一般,道:“不管如何,这萧容戡已经得罪了我!今晚这一幕让我瞧见,便是他的荣幸!我自是不会善罢甘休!”
刘云徽闻言满脸无奈,亦是叹息,道:“那可是天子,你能如何?就算血染十里,杀尽忠良,你亦是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