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可奈何?!自不是我清歌脾气!大不了!…呜呜…”
阮清歌话音未落,便被刘云徽捂住了口鼻,他垂眸怒斥道:“休要胡言!这处人多!”
阮清歌不断挣扎,力气大如牛,刘云徽瞧见,顿觉不对劲,看向阮清歌的眼眸,瞧见里面一片猩红,自是酒气上了头。
刘云徽叹息一声,自腰间拿出银两,放于桌上,抬手点入阮清歌睡穴,拦腰抱起,踏着月色离去。
——
“呕!~呕!~”
酸臭味弥漫整个室内,墨竹不断拍抚着阮清歌后背,抬眼向着站在门口的刘云徽剜去,道:“王妃几日未曾进食,你竟是带她饮用如此烈性的酒?!”
刘云徽面上满是自责,身子微动想要上前,却是脚步一顿,向着外面走去。
那墨竹瞧见顿时瞪大了眼眸,“喂!这就走了啊?!”
那身影已经消失在夜色中,墨竹撇了撇嘴角,将污秽端出,折回身,拿起手帕擦拭着阮清歌的面颊。
不多时,刘云徽折回,站在门口遥遥看去,叫喊着墨竹。
那墨竹十分不情愿上前,道:“怎地?要给王妃道歉?等她醒来吧。”
刘云徽却是并未接话,伸手,一枚药丸展现在手间,他道:“这是解酒药,服用会舒坦不少。”
墨竹闻言,眼底生疑看去。
那刘云徽搔了搔后脑勺,很是烦躁道:“我你还不相信吗?好姐姐!你快去吧!”
那墨竹闻言,这才上前拿取,瞪了刘云徽一眼,道:“你小子,等会再与你算账!”
而那门外正窃听的白凝烨听闻二者对话眼神微瞪,咋的?这丫鬟还是刘小子的姐姐了?
那刘云徽在门口看了半晌,瞧见阮清歌不再呢喃,陷入沉睡,这才转身离去。
那身影还未走远,便忽而被从旁而出的黑影掳走。
“你小子老实说!?什么时候在梁王府安插眼线了?那墨竹怎地就是你姐姐了?”
白凝烨十分气愤道。
刘云徽面无表情瞧去,瞥了一眼,仰头看着月色道:“墨竹并非是我的眼线,而是惠太妃的。”
“嗯?怎说?”白凝烨顿时来了兴致,这惠太妃乃萧容隽生母,竟是派了个丫鬟跟在阮清歌身侧?
“墨竹乃是我姑姑早间在宫门外拾到的女婴,惠太妃极爱女孩,却是生而不得,便及其宠溺墨竹,可那宫中哪是随便可养育之地?便带去镇南王府,我亦是与之一同长大,叫姐姐,不过是笑闹罢了,实际我较为年长。”
白凝烨闻言,眉头紧锁,“竟是还有这事?”那宫门捡到的女婴,定然不一般。
“那墨竹身上可是有何信物?这么多年都没有人前来寻找?”
刘云徽闻声摇头,道:“我只听闻姑姑说,墨竹腰间有一抹红色印记,那便是唯一印证,可这么多年来,我四处游历观察,却是并未查到一丝蛛丝马迹。”
“墨竹可是得知自己身世?”白凝烨疑惑道。
刘云徽再次摇头,“并未,姑姑不让说,毕竟此事极为辛秘。”
白凝烨闻声嘴角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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