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嘴角勾起一抹坏笑,“那你与我道来,可是有何目的?”
刘云徽眼底晦暗不明,抬眸看去,道:“曾经姑姑多次想要墨竹给表哥做妾,现下我瞧着表哥和清歌如此恩爱,若是哪天清歌得知,自是会作闹,不如你留意一些,也好让墨竹有个归处。”
白凝烨闻言撇了撇嘴角,抬起折扇轻敲在刘云徽头上,道:“好你小子!竟是套路于我,你怎就知道墨竹的爹娘还能在世?将孩子放入宫门,怕是要作妃子啊!没想到这转来转去却做了丫鬟,那爹娘若是知道还不气过头去?”
刘云徽沉吟半天,并未作答,末了,道:“你帮便是,表哥现下如何?可需要我做些什么?”
白凝烨闻言摇头,“这事情急乱,屋内小桃和青阳看守容隽,我去歇息片刻,明日一早便与清歌共同研制解药,你便在外面走走风,看那萧容戡究竟要作何。”
这一提起萧容戡,刘云徽眼底忽而一暗,将之前与阮清歌在宫中一幕说了出来。
白凝烨闻言面上满是沉思,道:“以处子之血为药引?这乃是失传已久的秘术,要作何?”
刘云徽又是将之前阮清歌所得知之事告知白凝烨。
白凝烨闻言,面上满是不屑,“那长生不老当真这般容易?怕是那背后之人将皇家作为傀儡!这萧容戡当真不是一个好帝君。”
刘云徽叹息一声,那晚风吹拂着他的衣摆,看似极为落寞。
“不管如何,先将表哥救起,才能得知一切,也好有下一步应对,表哥能行动,自是有一番想法。”
白凝烨‘呵呵!’一笑,那折扇敲击在掌心处,只听他道:“这要变天了!当真是越来越好玩。”
刘云徽闻声瞪去,“玩!玩你个大头鬼!赶紧歇息去干活!”
“好哇你!竟然敢吼你哥哥了!”
随着那笑闹声渐远,两人彻底消失在林间。
——
翌日,阳光穿透云层,如一屡屡光簇直射大地。
那躺在床上人儿翻转着身子,面上满是痛苦之色,她伸出小巧拳头,敲击着太阳穴坐起身,顿觉口干舌燥。
忽而,那昨晚一幕幕忽而浮现在阮清歌脑海之中,她顿时瞪大眼眸,她竟是在喝醉之际,说出那般大逆不道的话?!
而展现在眼前的,却是再为熟悉不过的房屋。
在她起身之时,那身侧一只小手微微蠕动,墨竹抬起眼眸看来,眼底满是惊喜。
“清歌,你醒了?”
阮清歌闻声垂眸看去,眨了眨眼眸,道:“现下几时?我睡了多久?”
“一夜而已,现下刚清晨,可是要用膳食?”
墨竹站起身,走到门口,吩咐文萱和文蓉打来温水,这才折回身,帮阮清歌穿戴。
阮清歌连忙穿好衣服,向着外面跑去,道:“我不洗漱了!去药房,不要打扰我!”
语罢,阮清歌的身影彻底消失在门口。
不多时,她来到寒冰室,小桃正与青阳吃着饭食。
“清歌,你来了?”
阮清歌抬眼扫视着周围,却是未曾瞧见白凝烨和刘云徽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