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目看来,抬起手掌凝视片刻,道:“这毒素我用体内寒毒两两相抵,那寒毒亦是能消除不少。”
白凝烨闻言惊奇看去,“还有这等事?”随之想起萧容隽体内寒毒发作,不消片刻便醒来,怕是有一定效果也不好说。
萧容隽昂首,那眼底却是带满了凝思。
‘唧唧!’
萧容隽和白凝烨闻声看去。
“进!”
那单字说出,不多时,墨竹便走了进来,眼底满是凝重,她瞥了一眼正躺在床上的阮清歌,面向萧容隽道:
“王爷!侯府来人了!要请王妃过去。”
白凝烨闻声,一拍巴掌,道:“对啊!清歌昨日便说,要去那侯府瞧瞧,这其中可能有阮振的手笔。”
萧容隽双眼微眯,阴恻恻看去,道:“来者可是侯府管家柏澜?”
墨竹昂首,“是!”
闻声,那嘴角微微勾起一丝嗜血笑容,他抬眼看向墨竹,冲着身侧青怀道:“去备些礼品,与我去侯府。”
“是!”
那白凝烨瞧见,眼睛闪着狐狸一般的狡猾,撇着萧容隽离去的背影,啧声道:“完了!完了!有人要倒霉了!”
——
北靖侯府
四处万籁无声,还不待远处那豪华轿子落下,那大门便被开启。
那辆不起眼的马车停下,柏澜走出,向后走去,将萧容隽迎接出来。
那下人向内汇报,不多时,一身深蓝官服的阮振便出现再侧。
“王爷!您来了?”
萧容隽抬起眼眸看去,亦是昂首,面容冷清,道:“清歌身子抱恙,便由我前来,岳父大人可是怪罪?”
那一声‘岳父’当真让阮振一愣,那身上亦是不断冒出冷汗,他面上展现出一丝僵笑,道:“怎敢?怎敢?来了就好…”
那萧容隽嘴角微弯,向前走去,待擦身而过之时,阮振抬起衣袖,擦拭着面颊上汗水。
天知道在他得知阮清歌来不了,而是梁王前来之时有多么诧异?!
客堂之内,萧容隽坐于首位,单手执起茶杯,轻饮茶水,“听闻岳父派人前去叫清歌,所为何事?”
那阮振僵着一张笑脸,道:“怎敢?不过是许久未瞧见小女,想念便是。”
萧容隽闻言冷笑出声,道:“想念?清歌待在这侯府中十余年,亦是没瞧见你看望她半分,怎地这嫁入王府不到一年时间,竟是想念起来?”
那话语虽是玩笑一般说出,但字里行间均是针针见血,插入阮振心中。
那阮振听闻,眉心紧皱,道:“王爷当真是爱说笑,微臣公务繁忙,自是照顾不周,现下远嫁王府,当真想念。”
“那岳父有空可前去王府瞧瞧,以决想念之情。”萧容隽双眼微眯,亦是打着哈哈笑闹过去。
阮振微微欠身,道:“此次乃微臣思考不周,竟是让王爷前来,当真不该!”
萧容隽轻摇着茶盖,瞥眼看去,道:“岳父大人无需多礼,这侯府我也许久未来。”
阮振僵笑一声,随之轻咳,瞥向萧容隽,那眼底满是暗色,道:“王爷这些时日在忙些什么?这城中均是王爷的风声漫语,王爷可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