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风言风语可是能信?本王自是知道,本王一日繁忙,怎会去那皇陵干偷鸡摸狗之事?当真可笑!”
萧容隽嘴角勾起冷冽笑容,不屑道。
阮振闻言双眼微眯,道:“那不知王爷近日在忙些什么?微臣可是能帮的上忙?”
萧容隽爽朗一笑,道:“这大盛朝盛世太平,自是先来遛鸟喂鱼,十分闲适,我那后院正挖一处鱼塘,不如岳父前去帮我挖坑?”
说着,那萧容隽亦是挑眉看去,眼底满是玩味。
阮振闻言,那嘴角微微c动,竟是没想到冷冽的萧容隽耍起把戏来竟是这般不要面皮!
“王爷便不要笑闹微臣了!这一身老骨头可受不得!”
说着,阮振执起茶杯轻抿一口,那眼底却是在观察着萧容隽,满是阴沉。
那两人均是说着一些八竿子打不着的话,到处打哈哈,表面看似平静,背地却是波涛暗涌。
——
“王爷!那阮振究竟是何意?”
马车之上,缓缓踏上回往王府的路。
萧容隽后背挺拔,靠在车厢之上,那双结实手臂抱于胸前,双眼轻合,听闻声响侧目看去,道:
“不过是看我还活没活着,好回去与他主子汇报,等着吧!那萧容戡怕是耐不住了。”
青怀闻言眼底满是担忧,道:“王爷!可是要动手?”
萧容隽闻声垂眸沉思许久,末了,道:“不可!现下还不是动手的最佳时机,而那亦不是什么好由子。”
青怀闻言亦是昂首,叹息道:“王爷,近日王妃…”
“如何?”萧容隽闻言,那眼底渐渐浮上柔色。
“王妃为王爷之事奔波数多,以往之事亦是看不出烦恼,可见王妃…”
“你可是还在揣测清歌身份?”萧容隽微眯起双眸道。
青怀怯懦看去,嘴皮子微微蠕动,道:“王爷,这王妃实在是诡异,先不说那一身医术,那武功怎么说会便会?竟是还能将功力隐藏?”
萧容隽闻声,嘴角勾起一丝不明笑意,道:“你现在这般说清歌坏话,可是忘记那日一颗馒头之恩?”
青怀闻言面色一怔,随之尴尬垂下眼眸,面上满是羞怯。
萧容隽叹息一声,道:“我是如何教你?看人不能看表面,加之,清歌是本王妃,便一辈子是,本王是你主子,清歌亦是,你怎能揣测?休要让本王再听闻,若否…”
那青怀闻言,连忙站起身,跪在萧容隽面前,道;“王爷所言极是!是属下多虑,还望王爷赎罪!”
萧容隽伸出手臂将之扶起,道:“记得便可。”
他起身,继续倚靠在车厢之上,那面上却是带着一丝苍白,青怀瞧见眉心一皱,“王爷,您…”
“咳咳!无事…本王…”
“王爷!王爷!”
那萧容隽话音还未说完,眉心紧紧皱起,面上亦是青筋暴起,双手呈现爪型,整个人向着软塌上栽去。
那青怀瞧见焦急的不行,连忙上前搀扶。
“车夫!快些!”
——
王府内。
“圣医!圣医!快来看看啊!王爷晕倒了!”
青怀拖着萧容隽快速向着屋内跑去,此时萧容隽面上满是乌青,那鬓角之处亦是凝结成冰。
正在阮清歌房内施针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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