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太妃闻言眉心紧皱,眼底亦是锐利看去,“当真?”
萧容隽将面上情绪收起,站起身负手而立,道:“这世上想要咱们母子性命之人还不少嘛?自是不假。”
惠太妃面上忽而升起一丝凝重,道:“既然如此,那边无需再忍,隽儿可是有什么对策?亦是知道了什么?”
萧容隽回身,侧目瞥去,道:“现下孩儿只想知道当年之事,若是母妃不说,孩儿亦是能查明,不过是铤而走险罢了!”
惠太妃眼眸轻颤,铮铮看去,瞧见萧容隽眼底不曾玩笑,呼出一口气,道:“你现下知道多少?”
“天下有一宝图,得者得天下,那宝地我曾去,却是毫无发现,只寻到一张燃尽的纸张,那上面写有皇陵密室,孩儿便追去,却是遇到江湖中人藏匿在那处,一番打斗,皆是受伤,孩儿觉得,那处为何会有江湖之人,母妃应该知道。”
惠太妃听闻此言,眼底满是担忧,“你伤到何处?可是严重?”
“并未…”那萧容隽面上却是没有太大的起伏。
惠太妃闻言,这才呼出一口气,道:“你将你知道的都说出来,也省的我一番口舌。”
萧容隽闻言双眼微眯,面上满是阴郁,道:“相信母妃一定知道,当初清歌以安梦生的身份在此处,亦是在这宫内寻得一处暗室,孩儿在那暗室中寻得兽皮卷,那上面记载辛秘事件,亦是寻得尸骨一双。”
惠太妃闻言瞳孔轻颤,道:“那人是谁你可知?”
萧容隽文言十分诧异,侧目看去,道:“难道母妃不知?”
惠太妃眉心紧皱,撩动着衣摆站起身,踱步来到萧容隽身侧,道:“你父皇在世之时,外界看来我们十分恩爱,为母妃搭建云楼,亦是陪伴在侧不早朝,可是不尽然,每每他都行事神秘,亦是匆匆。”
萧容隽眸间圆瞪,“难道那事父皇连母妃都隐瞒?”
惠太妃面展苦涩笑意,道:“自是,帝王之心,自是难测。”
萧容隽闻言抿唇不语,眼底满是沉思。
惠太妃却是冷笑一声,抬眼看着那凄凉月色,道:“虽如此,但你母妃可是那般柔弱女子?自是待你父皇离去之时前去查看。”
萧容隽闻言,眼底展现一丝华光,道:“如何?”
“在我去那时,暗室中并未存有什么人,只有一些药材,以及不知在哪处弄来的血液,当时母妃瞧着便心生疑惑,后来一日,我与你父皇正睡着,谁人来到窗前,将你父亲叫起,只隐隐约约道来,‘药’已制成,之后,你父亲兴致冲冲离去,不久后身体抱恙,从此一蹶不振,一月后便离世,那时你还在外与你舅舅带兵打仗。”
说话间,惠太妃眼底满是落寞,她呼出一口气,随之道:“那之后我也曾怀疑过,亦是在每个夜晚,均是有人神神秘秘出现在霓华宫,可母妃那时势力还不稳固,自是不敢轻举妄动,那尸骨究竟是何人?”
萧容隽侧目看去,道:“江湖中有一势力,名为花海楼,以研究蛊术著称,亦是存有绝世长生不来之术,那尸骨便是前任楼主,花茂生。”
“什么?”惠太妃眼底满是诧异,后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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