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这府外全部是眼线,为何不清除?”刘云徽不解看去。
萧容隽挑眉道:“那萧容戡愿意监视便监视好了,如若不让他知道本王在作何,怎能善罢甘休?”
刘云徽昂首,面色舒缓下来,道:“这几日我均在宫中,那萧容戡近日神神秘秘,亦是不去姐姐那处,姐姐十分担忧于你。”
说话间,刘云徽一直观察着萧容隽的神色,后者却是面不改色,十分平静。
那萧容隽,抬起眼眸看来,道:“你在宫中可是得知什么消息?”
刘云徽侧目想了想,道:“这几日有许多大臣去往青鸾殿,商议之事均是边塞南蛮,战事似乎紧急,但萧容戡丝毫不动怒,不知再酝酿何计。”
萧容隽昂首,“不急,你且去做准备。”
刘云徽闻言,眼底却是划过一丝华光,那上战场是他多年以来的愿望,亦是对萧容隽极为崇拜,可操兵多年,却是未曾真刀实枪上阵。
“是!”刘云徽弯身道:“表哥,父亲邀您前去一聚,您以许久未曾去往镇南王府。”
萧容隽垂眸沉思片刻,随之叹息一声,道:“好!”
素寒居内,刘云徽站在床边垂眸看去。
那眼底满是不舍。
‘清歌…’二字,被他不断在心间念起,那躺在床榻上的人却是一丝反应都没有。
他沉重呼出一口气,回来原本是要陪伴在阮清歌身边,帮之处理事务,那宫中婕妤竟是得知他归来,便被叫去陪伴数日,没想到归来,便得知清歌昏迷…
他心中满满都是愧疚,那身子刚要转去,忽而袖口被人清浅拽去。
他眼底满是惊喜,侧目看去,却是瞧见阮清歌依旧闭着眼眸,刚刚那一瞬,好似幻觉一般。
——
镇南王府门前。
那古色古香的院落置于城北,十分阔派,青砖红瓦,装饰虽轻简,却是十分大气。
萧容隽从马车上走出,仰头看着那门派,心头一阵 怅然,有许久未曾前来,那小时一幕幕,恍然弱世。
“容隽!”
闻声萧容隽抬眸看去,只见门口正站立虽年过五旬,两鬓花白,却依旧骨骼硬朗,如沐春风的镇南王。
“舅舅…”
镇南王笑容满面,抬手将萧容隽揽住,向着府内走去,“你小子!自打从南暑归来,便没踏入这院落,可是繁忙?”
萧容隽闻言,示意身侧手下将礼物递上,道:“是隽儿的过错,还望舅舅莫要怪罪。”
镇南王不悦撇去,一拳砸在萧容隽胸口,道:“你小子!几月不见,竟是学会跟舅舅客套了!你那小娘子呢?怎地没跟你一同道来?”
萧容隽闻言,眼底划过一丝伤神,那镇南王瞧见,却是并未言语。
“容隽来了?今日便留下出午饭,我就厨子多做一些你喜爱的食物!”
那远处走来一身着华服,十分貌美的妇人,虽四十有许,却极为年轻。
“舅娘…”
萧容隽面不改色,弯身行礼,亦是彬彬有礼。
那白氏侧目向着萧容隽那身后看去,面上亦是展现出疑惑,道:“哎?清歌呢?”
萧容隽抿唇道:“清歌身子抱恙,并为前来,婚约许久,却是未曾带来拜访,还望舅舅舅娘多担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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