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我亦是只知道这些。”那说话间,萧容隽眼神亦是带着一丝无奈。
毕竟,不知之事他也不能乱说,剩下的,也只能靠沐诉之自己了。
沐诉之将那一身气焰收敛,微微垂下眼眸,那脑海中千丝百转,最终眼神凝重看去,道:“清歌就是我妹妹!不管如何!她都是!既然那验亲是假,胎记便是真!”
萧容隽嘴角勾起一丝冷笑,却是并不作答。
沐诉之瞧见双眸微瞪,道:“你笑什么笑?!”
萧容隽摇头,道:“你说是便是吗?也要得到清歌的肯定。”
那话简直化成一把刀子插在沐诉之心间,自从阮清歌醒来,便一直对他冷言白眼加身,他心中着实不好受。
萧容隽瞧着沐诉之彻底没了脾气,心下一片舒坦,他抚了抚袖子,道:“夜色已晚,清歌被我灌醉,现下我便回去照看。”
那话语间满是炫耀,沐诉之闻言怒目而视,道:“清歌不胜酒力!你怎能让她饮酒?!”
“不然我如何与你交谈?加之,那是我夫妻二人情趣,你是以何等身份训斥?”
那话音落下,萧容隽彻底消失在夜色中,沐诉之垂眸看去,那身影遥遥隐于暗色,他眼底满是怅然。
是也,不管如何,阮清歌都是他的妹妹,就算…真的不是,亦是。
——
次日清晨,阳光普照大地。
阮清歌伸出白嫩藕臂,伸了个身十分舒坦的懒腰,她张哈看向身侧,正是瞧见一双凤眸满是柔色看来。
她动作微顿,身子向被褥内缩去,只露出一双惺忪大眼。
“早啊!”
萧容隽轻笑一声,将阮清歌揽在怀中,脑袋微垂,置于颈间之上,吸允上侧药香。
阮清歌一脸娇憨,歪动着脑袋,“不要,痒…”
萧容隽却是继续磨蹭着,痒意一片。
两人笑闹许久,才从床上起身,一同吃过早饭,阮清歌总觉得现下的萧容隽十分怪异,竟是这般柔情,亦是有时间?
“你不用处理事务?”
凉亭之上,两人静坐,桌上放置茶水糕点,周身一片绿意。
这一早上,萧容隽均是陪伴在侧,阮清歌倒是生出一丝不自在。
萧容隽闻言侧目看去,自是从阮清歌神色中瞧出一二,他嘴角弯起,向前凑去,道:“清歌可是烦我?”
阮清歌摇头,双手捧起温热茶水轻吟一口,看着远处泛红橡树林道:“并不是,我怎会烦你?巴不得你一世陪伴在侧,只是有些不习惯罢了。”
说着,阮清歌眼底展现一丝落寞。
以往萧容隽何时在身侧醒来?就算有,那时她也还是在睡着,这忽而生出这么多世间,自是不习惯。
萧容隽叹息一声,将阮清歌揽入怀中,道:“清歌憧憬的生活是何样?”
闻言阮清歌身子一怔,萧容隽现下是在与她谈论未来?
阮清歌抿唇轻笑,抬眸看向萧容隽下颚,道:“儿女成双,膝间围绕,看尽天下趣事,平淡无波,够吃够花够玩足矣。”
萧容隽闻声,却是低头嗤笑看去,道:“你这愿望当真是平凡,而又…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