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阮月儿此时已经癫狂,她快速起身,将地上长剑捡起,双手颤抖比向柏澜,大喊道:“我要杀了你!杀了你这个破坏者!”
话音落下,她便是向着柏澜冲去。
柏澜一个旋身,阮月儿硬生生跌倒在地,剑亦是摔落,随之被柏澜一脚踢得远远。
孙氏上前将阮月儿紧紧揽入怀中,哭诉道:“月儿!不要闹了!柏澜真的是你爹爹!”
“不!他不是!他不是!我才不是一个下人的女儿!”
波澜忽而仰天大笑,一双眼眸微凸,满是猩红,站在那对母女身前,阴桀道:“怎么?让你失望了?金银珠宝没了?面对现实吧!你就是低贱下人的女儿!就是我柏焕然的女儿!”
柏焕然?阮清歌闻声,双眼微眯。
室内,阮月儿吓得浑身瑟缩,整个人缩在孙氏怀中,她哪瞧见过这般事态?
“你别吓到孩子!”孙氏咆哮着。
柏焕然趔趄着向后退去,坐到椅子之上,呼出一口气,幽幽道:“当年我与你娘亲私定终生,不顾师门反对,从山上下来,你娘亲怀了身孕,我空有一身武力,没有赚钱之道,怎能将你养大。”
孙氏叹息一声,继续道:“那时我又遇到劫匪,差点被人玷污,北靖侯,便是你名义上的爹爹,将我救下,我便心生一计,将之迷倒,制造假象,成功嫁入北靖侯府。”
阮清歌闻言,脑海中飞速流转,那时北靖侯应该是娶了高长平公主,看来是无奈,亦是要负责,才将孙氏娶来。
阮月儿闻声不断抽泣,向着柏澜看去,眼底满是不甘,冲着孙氏道:“他真的是我爹爹!”
孙氏点头示意,将眼睑瞥向别处。
柏澜双目满是阴桀,仰头喝下一杯茶水,道:“这处偏僻,你是如何进来?”
阮月儿抽噎着,此时完全处于懵逼状态,听闻柏澜这么发问,竟是有一丝没反应过来。
半晌,才断断续续道:“我…我接到娘亲书信,叫我过来…”
“书信?!可是还有?”
“在丫鬟身上!”
柏澜闻言,上前一阵翻找,待拿到之时,他扔到孙氏面前,孙氏瞧见,面色突变,道:“这不是我的字迹!”
躲在外面的阮清歌和小桃见状,对视一眼,轻巧转身,快速离开。
柏澜脸色亦是微变,忽而想起那刻两人不能动的身形,连忙捡起长剑向外奔去,四处搜寻,却是一无所获。
孙氏上前,道:“怎么了?”
柏澜双眼微眯,尽显阴桀,道:“定然是有人发现咱们之事,刻意叫月儿过来!”
“是谁?!”
——
待柏澜将那两个丫鬟尸首处理好后,去往前院,那人定然不是阮振,依照阮振的性子,定然会冲进其中将之斩杀。
可究竟是谁?
他在府内转了一圈,均是未瞧见异样。
而来到前庭别苑之时,竟是听闻里侧传来咳嗽声响,他抬脚走去,瞧见转醒的阮振。
“老爷!”
阮振点头应声,“起来吧!”
柏澜眼神却是瞧见桌上放置的锦盒,盒身极为陌生,忽而他眼眸微眯,道:“老爷,今日王妃来过?”
阮振昂首斜睨而去,“怎的?你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