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耶!王爷画的吗?真传神。”
阮清歌缓步走去,果然是萧容隽画的那一副,她嘴角勾起柔色,手下意识的向着腰间探去,却是并未摸索到从不离身的玉笛。
她面上顿时升起一丝慌乱。
“怎么了?”孙可人不解看去。
“我的笛子不见了!”阮清歌跑出院落,顺着小路一阵寻找,阮清歌到门口的方向都没有寻到。
“在哪里没的?可是重要?!”孙可人亦是跟着焦急,左顾右盼。
“重要!比命还重要!”阮清歌闭眼沉声道。
那笛子跟了她一路,她也知道萧容隽从不离身!她怎能将之弄丢!?该死!真该死!
“那我们好好找找!”
孙可人道,随之在院落中一阵翻找。
“我去军营看看!”阮清歌话落,便飞身离去。
孙可人看着一阵呆愣,待出去之时,空中哪还有阮清歌的身影?
阮清歌在来时的路上一阵寻找,然而并没有,回到军营,她小心翼翼将刘云徽,以及欧阳威远那处皆是寻遍,差点被欧阳威远发现。
亦是惊动了刘云徽一同寻找,然而结果就是没有!
阮清歌面如死灰回到别苑,脑海中依旧徘徊着刘云徽的话语。
“我会帮你寻找,但是有些东西,丢了便是丢了!”
此时天际微亮,阮清歌却如同木偶一般,站在门前。
孙可人一夜未眠,听到门外有脚步声,立马起身冲去,便瞧见形如木偶,面无表情满脸煞白的阮清歌。
“王妃!你…啊!你身下流血了!”
阮清歌闻声呆愣看去,她亦是无声从袖中掏出一个瓷瓶,却是一颗药丸都没有了。
“扶我…进去……”
“王妃!王妃!”
那休息二字还没有说出,阮清歌便彻底晕倒在孙可人的怀中。
——
“呜呜呜!”
“别哭了!你姐姐已经有快五个月的身孕了,你怎么还能让她情绪起伏这么大?若不是将我叫来,这孩子怕是保不住了!这胎儿本就脆弱,再不好好休息,怕是不能要了!”
大夫不断在一侧絮叨着。
孙可人闻声一脸呆愣。
大夫看去,瞪大眼眸,道:“怎么?你不知道?哼!怕是连孩子的爹都不知道是谁吧?看你们姐俩这么可怜!我就收半价好了!这是药方,记得给你姐姐抓!”
末了,孙可人连怎么送走大夫的都不知道,那银子从哪里出的也忘记了,脑海中只盘旋着一句话。
‘你姐姐已经有快五个月的身孕了!’
阮清歌怀孕了?!梁王妃怀孕了?!
天!孙可人抬手摆在空中,根本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看着阮清歌一张煞白,毫无血色的小脸,她才回过神来,看着桌上药房,她拔腿便向外跑去。
——
阳光穿透窗纱照入室内,阮清歌眼前一片红晕。
待适应光线,她觉得腹内疼痛如搅。
她扫视周围,正是那别苑之处,可周围并没有孙可人的身影。
她试探性的叫唤了两声,回应她的只有冰冷的空气。
她缓慢坐起身,把着脉搏,感受这腹内虚弱的脉搏,她心口微微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