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歌睁开眼眸,室内一片温馨,看着心爱的人就躺在身侧,面上满是幸福笑意。
箫容隽亦是睁开眼眸,抬手将阮清歌搂紧,眷恋的吸允着她身上淡淡的药材香气。
两人相互依偎许久,阮清歌才从箫容隽的怀中起身,仰头看去,道:
“我们,要回去吗?”
箫容隽抬指,将阮清歌的秀发缠绕在指尖,细细把玩,他语气轻缓,道:“先出去问问青怀情况如何。”
痒意袭来,阮清歌僵着脖子闪躲,她从箫容隽怀中起身,道:“先起来吧,我为你施针,将体内淤毒排出。”
箫容隽颔首,阮清歌穿好衣物将银针拿了出来,她向着箫容隽脉搏抹去,亦是如同老样子,身上寒毒及其微弱,起不到什么太大的反应。
阮清歌执起银针,刺在箫容隽的身上,一丝丝毒水顺着针眼流出,阮清歌眼底满是认真执起秀帕擦拭着。
时间恍惚经过,当阮清歌和箫容隽从屋内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时分。
青怀正站在门口的方向,瞧见两人弯身上前行礼,面上带着一丝窘迫。
阮清歌瞧见并未在意,箫容隽侧目看去,道:“刘副将那边可是传来消息?如何?”
青怀抱拳弯身,道:“回禀王爷,现下就等王爷回去主持大局,欧阳威远已经被刘副将秘密关押看守起来,全凭王爷发落。”
箫容隽颔首,眼底带着一丝凝重,他侧目道:“迟烈可汗是什么意思?”
“他说晚间还请王爷去主殿商谈。”青怀垂下眼膜道。
箫容隽斜睨阮清歌一眼,后者微微颔首,他这才点头,道:“好。”
待青怀离去,阮清歌与箫容隽相扶向着屋内走去,阮清歌忽而一阵腰疼,她单手撑着后腰,侧目看去,道:
“这迟烈可汗寻你可是会有何事?”
箫容隽仰头看向窗外,随之沉眸道:“怕是今早之事,不知他与部下商议的如何,待晚上去了便知。”
阮清歌闻声颔首,她眼底漫上担忧,道:“届时我与你一同前去,我不放心你…”
箫容隽摇头,抬手将阮清歌揽入怀中,道:“不用担心,你在此处检查一番,待我归来,咱们就回军营。”
阮清歌抬眼看去,瞧见箫容隽眼中满是凝重,这才颔首。
那双大掌缓慢袭上阮清歌的腹部,在那之上轻轻拍动,阮清歌微闭上眼眸,依靠在强有力的胸膛之上。
好似眨眼间,便到了晚间,箫容隽前去大殿,阮清歌在屋内收拾药材以及一些有用之物。
她看着桌上纸张,缓步向前走去。
——
迟烈国殿宇十分简洁,一层高低,并未有繁华装饰,四处用白色帷帐包围着。
四周灯火通明,箫容隽与青怀上前走去,入目的便是一室人员,将整个室内填满。
“梁王…请上座。”
箫容隽前来,吸引了众人目光。
那眼神中不乏一些看不好的神色,或是带着悲愤以及不满。
箫容隽昂首上前,面不改色,眼底毫无波光。
他坐在迟烈可汗身下,昂首看去,只见迟烈可汗面色十分不好,眼底满是隐于,他抬眼扫视众人一眼,道:
“人已经叫来了!你们有什么想说的便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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