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问了也和白问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水玲珑一直生长在这蓝莲教,又是圣女般的存在,如何不知道这蓝莲教的规矩,像寒潭衣这般私自出逃的人,结果就只有一个,那就是死,这一刻,水莲花并没有回答这小妮子,像她这样的人,一直都坚信着,做要比说这样的举动来得踏实,能够动手的,就不会用言语来解决,更何况,眼前这局势,她再说什么那都显得有些多余的味道,这样的答案,对于水玲珑而言,可不是能够轻易的去接受的,她的身体挣扎着,虽然因为先前的举动有些虚弱,但终究还是站了起来,那目光,现实朝着寒潭衣所在的方向打量了一下,此刻那个男人,正背对着她跪在不远处,她似乎有想要朝着他走过去,可这脚步,却难以迈出半分,左脚刚踏出的时候,这身形有些不受控制的朝着一侧倒了下去,好在水莲花就再她的身边,就这么的顺势一抄手,已经将水玲珑的身子接住,她的脸上,似乎有些失落的味道,连带着这嘴里,也轻轻的叹了口气!
很显然,以水玲珑现在这般的状态,这看起来虽然不长的一段距离,就恍若隔了千条河,千座山一般,是断然不可能跨越得过去的,所以她的目光,很快又回到了水莲花的身上,结局如何,毕竟还是身为蓝莲教主的她说了才算,都说父母是疼爱孩子,这般祈求的神色,恐怕没有人能不心疼:“母亲大人,我求你了,你就放过他吧,让他走成吗?”
“你当真是小孩子心性,糊涂得很啊,为了他,连这性命也不要,这又是何苦呢,你若是真喜欢,那将他留下来便是,可为什么要帮他逃走呢,他若是走了,你这一幅痴心不过就是错付,这样的男人,又有什么值得留恋的?”水莲花的手,缓缓的滑过水玲珑的脸庞,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这少女的脸上,有些泪痕朦胧的味道,隔着那薄纱,远处的人,自然是看不到,甚至就连水玲珑自个,也没有察觉,这样一来,她的脸,感受着对方手中所传来的温度,也不知道是不是母女天性,这脸,都有些不由自主的婆娑姿态,微微的低埋下头:“女儿虽然刚才是在昏睡之中,可这个男人的话,我听得很清楚,母亲你又何必背着良心,说什么谎话来欺骗我,他是什么样的人,女儿心中明白,而且爱上一个人,原本不就是缘分吗,我心里面觉得爱他,那就无论如何都爱他,贫穷还是富贵,帝王还是布衣,是俊还是丑,那我都爱着他,有这一点,那就已经足够了,母亲你不是也这样吗,我是你的女儿,自然得随你,不是吗?”
“我和你怎么一样,你这就是傻,知道吗?”似乎被水玲珑这么突然的一个反问,水莲花的心,不由得波动了一下,就连那神色也变得有些不自然了起来,但那也不过只是一瞬间,很快便消失不见,她的脸上,那种高傲的神色,在这一刻又冒了出来,似乎想要做什么掩饰一般,就连那语气,也满是辩解和否认的味道:“这个男人纵是有千般好,万般好,可他心里面已经有别人了,他不可能会属于你,为母也常常告诫过你,动什么都好,千万别动这情,世间的男子原本就薄情寡信,你对他们好,到头来,伤的只会是自己,痛的也只会是自己!”
“可母亲你还不是爱过,而且比女儿还爱得深,否则怎么会有我,就连这苏右使,不过只是父亲的一个顺从,你都这般的看重,就算是明知道他说的是假话,你不是也宽恕了他吗?”这话,从水玲珑的口中说起来是有些怪怪的味道,可怪归怪,却一下子打断了水莲花的喋喋不休,如果说先前的一切,她都还刻意辩解,来个打死不承认的话,那也没有什么破绽可言,可眼下,这一下子就戳中了她的心思,水莲花也觉得有些尴尬,她的目光,斜转着,似乎朝向了苏老头所在的地方,就好像用这心里面的感觉,来衡量是不是真的有这么回事一般。
苏老头这一刻,自然也注视着这对母女,虽然隔着一段距离,这所谓的悄悄话有些听不太明白,可他的心里面,总还是有些担心的味道,生怕再出什么变故,所以当水莲花的目光洒在他身上的时候,这个老人也有些尴尬的笑了笑,似乎想要借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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